有点钱。
娇小姐一样的她,若不是为了能近水楼台先得月,能与薄景行靠得更近一些,她也不必委屈自己过来做个小秘书。
她真是小瞧了舒情。
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小画家,还毁了脸,居然还能让小薄总念念不忘,这女人的手段,可见厉害。
有那么一瞬间,齐月想要推门进去的,但终是放弃了。
深吸口气,她抬手敲门,声音极轻的说道:“薄总,衣服到了。”
房间里,舒情被剥的像个小白羊。
男人在她身上烙下的每一处吻痕,都显示出了他的占有欲。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情绪一动,猛的裹紧,薄景行倒吸口气,咬着牙关……出去了。
“你是想要我的命吧。”
抬手在她臀间重重一捏,薄景行又浅待了会儿,这才慢慢起身。
舒情被他折腾得要死,眼里都是媚态。
她要哭了。
这一身内衣,她一定要扔掉它!
“这套内衣留着,只穿给我看。”薄景行眼底欲色未退,声音暗哑。
舒情被子捂脸,不想理他。
门开的瞬间,齐月看到床上有人,她刚刚才帮男人打好的领带已经不知道扔到了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