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
“一回家,我那孙子就嚷着要爷爷吃喜糖,老朽这才带着贱内来恭贺二位新婚之喜……”让了座,上了茶。
玉乔坐在一边成乖巧新妇状儿,听那老伯说明了来意。
“还带来了当年我们老两口成亲的龙凤喜服,你们要是不嫌弃……”只见随着老翁的话,那老妇人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手里的包裹。
只见那红衣颜色古朴,花样精致,龙凤刺绣栩栩如生。
“这怎么好意思呢……”玉乔言不由衷的开口道。
“你们要是不收,我着这老婆子回去一定要埋怨我……
你们要是收下,那我们很开心……”只见对面那老夫妇的双手交相握住,满含笑意的看着面前的一对儿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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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慢走,明儿一早我就给您送过去――!”门口处,玉乔依依不舍的挥别了二位老人。
只见那老夫妇满意而归。
“玉乔,你刚刚说忘了东西……”只见何天南转过头,乌黑的眸子凝视着玉乔的脸。
“不用了……那就……”目送着老人远去的背影,玉乔扬唇轻笑:“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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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大红的凤服,玉乔端坐镜子前,盘起了高高的发髻。
描眉点黛,素脸敷粉,最后将朱唇印红。
一切完毕之后,玉乔凝视着镜中的女子。
仿佛全然不识,又仿佛相交多年,凝视半晌,最后相视一笑。
下一瞬间,身后木门处,一男子掀帘而入。
与镜前女子遥遥相望,只见那男子一袭红衣衬得真个人身影欣长,丰神俊朗,细白的俊脸上,玉面朱唇,清儿不妖。
就在那一笑的瞬间,犹如玉树生碧,铁树开花-晋.江.独.发-
“玉乔,你好美。”凝视半晌,只见身后的男子怔怔的开口。
“再夸我就揍你。”玉乔对着镜中男子恐吓道,随即不禁莞尔。
随即玉乔转身,步行至男子身前:“吉时已到了,何公子准备好结束单身生涯了吗?”
“在下,时刻准备着。”牵起玉乔的右手,何天南微微躬身,将唇印在玉乔的手背上,绅士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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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盖头兜头盖脸的铺了下来,遮挡住了玉乔的全部视线。
只能有何天南牵引着,一步一步的跟着。
“一拜天地――”
拜那无良的苍天捉我来这阴谋不灭,诡计不穷的江湖。
“二拜高堂――”
拜我素未谋面的爹娘生而不养,使我颠沛流离,看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夫妻对拜――”
拜我心之所向,此生命中良人。
你来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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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大红盖头终于被秤杆高高的挑起。
重见光明,只见一旁烛光暖照,身边男子笑的,似是奸计得逞。
“玉乔,终于把你拐到手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对面某只怔怔。
“你要是这么认为,也可以呀。”新娘子笑的促狭。
四目相对,两人对视半晌,床边龙凤呈祥的大红蜡烛热烈地燃烧着,照得屋内烛火通明。
清晰的,能看见彼此眼底的倒影,天地之大,唯余一人。
二人手持小巧的酒杯,欲交杯对饮。
***
“玉乔,你要想好了,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何家的人了,从今以后就要改姓何呢。”
“那又怎么样,总之,你都是我的呢。”
饮罢,玉乔侧身,将手中的酒杯放到了一旁的矮脚桌上。
一个转身之间,猝不及防的,对面一张薄唇覆盖了过来,在她的唇上,深深浅浅的摩沙。
只见何天南一双眼睛乖乖的闭着,一张唇,认真的吻着。
轻轻的闭上眼睛,玉乔亦回应。
唇齿间,触感滑腻,所有的气息全都聚集于此。
二人靠的是如此之近,以至于玉乔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那男子的和呼吸愈发的不均匀了起来,带着些野蛮和掠夺,又有忐忑的小心。
颈间一凉,玉乔领口的第一颗纽扣被解开。
露出颈间白皙的肌肤,滑如明脂,仍有沐浴后淡淡的花香。
只见男子笔挺的身躯覆盖过来,顺势而倒,玉乔软软的向后仰去。
而面前男子的衣色,再不是那清爽典雅的天青之色,大红的喜色,铺满了一床。
只见素日澄澈乌黑的眸子,染上了些许浓重的色彩。
何天南眸中渐深,随即铺天盖地的热吻覆盖下来。
玉乔伸手,紧紧环住了那男子的后背,任由他循着喜服的缝隙,卸去衣衫。
***
“嗷――!”女子抗议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某男子蠢蠢欲动的某种行为:“那里不准碰――!”
“就一下,一下好不好……”被打断的某男开口央求道,眸中些许乞求和期盼。
“额……那说好就一下的……”玉乔伸手扶额。
“喂喂――不要――你怎么还碰那里!”
“玉乔,刚刚是手,现在是嘴呢。”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来一道天雷劈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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