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说的是哪的话,您先进屋等着,马山就好,马上就好。”
老人热情客气的声音越来越远,随即出门。
玉乔盯着门口,只见门口处,某个唇红齿白的男子掀帘而入。
“你就不能说是兄妹吗?”床上休养生息的女子轻轻开了口。
“夫妻怎么了?”捡过铜盆,添了水,金煜青弯身,双手向面上撩水清洗。
“没什么。”玉乔双手环住膝盖,转头望向窗外,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就是感觉像被人玷污了一样……”
……
“……做我妻子就那么耻辱吗……!”
洗漱完毕,捡起旁边的巾子,只见地上男子开始慢慢擦脸。
沉默了半晌,金煜青缓缓开口道:“你看他们两个屋子,每屋只有一个小炕。
如果我说咱们是兄妹,他们必定要把自己屋子让出来给我们睡……
然后随便找个柴房什么的将就一宿。”
玉乔转头,将对面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倒是蛮细心的。”
“想不到白色也蛮适合你的。”这才注意到金煜青一身月白色长袍,一个细带简单的系在腰间,更显得身子朗朗,身形笔直。
“我也觉得。”循着玉乔的目光望去,那男子低头打量自己半晌,金煜青抬头轻笑。
晚餐丰盛异常,桌子上就是刚刚满院子挣扎哀叫未果的母鸡,也是这家里唯一的一只。
饭后金公子又内疚的往灶台下面塞了几锭金子。
再回到屋内时候,金煜青就看见了如下一幕。
只见大屋子烧的火热的炕头上,年过半百的半盲老婆婆拉着玉乔的手。
亲切嘘寒问暖完毕后,那老妇人便开口语重心长道:“你的相公可惦记你了呢――
刚刚那些精细的鸡肉,全都给你留着呢――
我那嫁出去的黄花那么多件衣服,他就那么随手一拿!
你说怎么这,就给你挑了这件最合适的,看,你穿着多俊――”
只见炕上粗布荆钗的女子,一只小巧的簪花斜斜的插在发髻上,两片云眉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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