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们在撤回去之后,西牛贺洲的掌门暗暗说:“当时不该如此鲁莽的,你看陶言之也被抓走了。”
北俱芦洲的掌门没好气地说:“你现在说这些丧气话作甚?”
他们和韩兆对上,多多少少都受了伤。
此时的裴南珣在营帐里,让丹修给他缠了绷带。
手臂的伤口有些深,看到裴南珣面无表情的样子,丹修心里也暗暗感叹。
“可以了。”裴南珣穿上外衣,起身出了营帐。
蓝萧何看到他出来,把身上的干粮分给他一些。
“伤不是还没好吗?怎么出来了?”
裴南珣坐在他身边,“没什么大碍,就是被划了一下而已。”
端着一盆血水的丹修听到裴南珣这样说,鼻尖流下一滴汗。
那伤口再深一些就能看到骨头了,裴南珣竟然说得如此轻飘飘的。
蓝萧何一直知道裴南珣的脾气秉性,也就没有再多说。
“陶掌门被抓去,会有事吗?”裴南珣问道。
蓝萧何摇头,“这我也不清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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