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刘公祠内,依旧没有见到什么香客。也许京都的百姓们,都喜欢聚在某个特定的日子一起跑来还愿。因为在他们眼中,那神仙也是由俗人做得,如何会不喜欢个热闹?若是人来的少了,即没什么气氛,又没什么香火,那位传说中能飞天遁地破碎仙门的“刘公”,只怕也会因为心烦,而忘了自己是个神仙。
能再次看到伯升,对烦闷了几天的谢观星来说,本应是件开心的事,毕竟这位老者怎么说都和谢观星有过一番“交情”。可如果那个会让你开心的老者,一见你就如同见到了瘟神,撒腿就跑,那这开心,势必会打上一些折扣。
谢观星不明白伯升这是怎么了?自己又没有穿着总捕的官衣,何以见到自己就如同看到黄鼠狼的鸡?可他没有时间去问,也不敢有片刻耽搁,因为按着约定,赵四的婆姨就要来了。
谢观星不敢大意,虽然连着几日的仔细观察,让他确信无疑,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高手应该已经离开,可他还是悄悄在刘公祠内外转了两圈,这才借由地洞进入到塑像之内。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赵四的婆姨会来得那么晚,一直等到塑像内莹石反射的光线渐渐变暗,耳中亦听到入更的梆子声,那塑像外,这才传来了赵四婆姨的声音。
那声音显得是如此疲惫,似乎还带着一些喘息。谢观星知道,那赵四的婆姨一定是已经听闻了自己丈夫的死因,而这死因,极有可能让她陷入一片嘲笑和讥讽当中。
京都的百姓,从不会吝惜自己的同情之心,但同样也不会放过嘲笑别人的机会。因为冤死的人,和蠢死的人,原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只是很少有人会想,这种嘲笑,对于一个刚死掉丈夫的女人而言,会造成何种程度上的伤害?
“上仙在吗?小女子有事情耽搁了时日,因而来得有些晚了,还望上仙勿怪”。
微微清了清嗓子,谢观星回应了一句。
“本仙自是应承了你,总需守信而来!”
那女子闻言,似是跪倒在地,语带哽咽说道:“我丈夫的死因,现下官衙已出了布告。小女子妄自猜测,污了上仙双耳,罪该万死。小女子不敢再有所求。劳烦上仙空走,本应好生相谢,只是前些日子因置办丧事,如今已身无长物,只有将冯府给的五两纹银奉上,以做香火之资。”
谢观星被这女子所言说得一阵心酸,寻常百姓眼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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