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礼乐舞和绣我会请人教你,没至于怎么安排到时候我再看,每一旬休一日,怎么样?”
听沈怀言答应了,畅语别提多高兴了,当即答应下来,“好!那便多谢怀言公子了!”
说完女孩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当天晚上沈怀言便将这件事告诉了温沅。
温沅正喝着茶呢,听见畅语的名字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这么小就想考女官啊?”
“可能正因为小才想考吧,如果是到了出宫的年纪再考就没机会了,这也能理解,我答应她每日给她上上课,然后再请人传授她其他的东西,想来问问你的意见。”
身旁的人挑眉看着沈怀言,“问问我的意见?你都已经答应了还来问我什么意见啊?随你吧,人是你带回来的,如果她真能考上女官你脸上也有光。”
看温沅的模样沈怀言知道她是心里不高兴了,连忙上前安慰:“哎呦,那就是个小丫头,我不会对她动什么心思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啊?”
“你没弄清楚事情的重点,我不是因为你给她上课而生气,我是觉得这样的事情你都不先和我商量,而是直接答应了她,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听温沅这么说男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赶紧向温沅道歉,“好好……这次是我错了,我没有第一时间找你商量,不会有下次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肯定第一时间找你商量,好吗?”
“嗯行,那这件事就这样吧,既然她想考女官,也说明是个上进的孩子,就算到时候考不上多学点东西也总是有用的,我会安排人教她乐舞礼绣的,你就负责她的文吧。”
“唉,我娘子怎么这么善解人意啊,我这辈子可真是好命,竟然娶到了这样贤惠善良的妻子。”
男人的话将温沅逗笑了,“你就别拿这些话来酸我了,快去沐浴。我今天很累,就先睡了。”
第二天辰时畅语就来到了温沅和沈怀言的宫里,这两人住在一起是肯定的,所以她并没有太在意。
“怀言公子,今天我们上什么呢?”
“你会写字吗?”温沅女孩儿六岁起就成了乞丐,所以沈怀言不知道她能不能习字看书,这才问这样的问题。
畅语很喜欢这种只有她和沈怀言独处的环境,所以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轻快了不少,“我认得一些简单的字,但再难的我就不会了。”
这可让沈怀言觉得难办了,不认字,这就表示了自己得一点一点从头开始教……无疑会拖慢进度。
罢了,既然答应了这样的事情就要办好。
沈怀言拿出一张临帖放在女孩儿的桌上,“这是我专门为你找来的临帖,你写字的时候我会在一旁向你解释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怎么读,后面我们就以字注字,我会慢慢教你。”
或许是因为畅语从来没有写过字的原因,所以她临帖的时候很吃力,简单的“大”字都写得歪七扭八。
“怀言公子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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