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挑.一副不以为然的慵懒样.“我记得.这里的房产权上的名字应该是姓城.”
“可是现在是我在住.”浅樱咬牙强调.“尽管你是主人.”
城奕莲勾唇.“我在想.如果我不來的话.你是否就这样抱着流理台呆一晚上.想怎么脱衣服.”
浅樱被他突然转移话題.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略显尴尬.“不劳你操心.我只是刚才沒站稳而已.”
怎么可能让你帮我脱衣服.
做梦还差不多.
浅樱撇开眼眸.不去看城奕莲.耳尖的听到城奕莲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是看见镜子中的他丝毫沒有要走的意思.更可恶的是.他还悠哉的换了个姿势继续靠在门边.姿态慵懒随意.有着用不尽的耐心.似乎在等着浅樱向他求助一样.
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
浅樱很想破釜沉舟.
自己身上臭烘烘的味道似乎在这狭小的空间变得异常刺鼻.估计是她自己敏感的原因.因为自己现在真的是沒有办法脱下连衣裙.虽然说她和城奕莲有过最亲密直接的接触.但是到底对他有抵触和害怕.甚至是心理上的隔阂.
思想斗争了良久.她抱着死就死吧的念头打算求助城奕莲帮她一下的时候.不远处的一把剪刀倏地出现在她眼前.她顿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差点高呼万岁.
拿过剪刀.浅樱抬头对上镜子中城奕莲那张妖孽的脸.皮笑肉不笑.“可以麻烦你出去吗.”
城奕莲看看她.再看看浅樱手中小巧的剪刀.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两三秒.可惜眼里的光却是忽明忽暗的让浅樱沒來由心底发凉.
勉强挺了挺根本不敢挺直的腰.浅樱感觉自己在城奕莲面前自觉的像孙子一样非常不爽.他不动声色的转身.浅樱松了一口气.看见城奕莲君子似的关上门.她对着镜子阴测测的笑了笑.
小样儿.姐还搞不定你这小小连衣裙.
她小心翼翼的动刀.剪开左肩的吊带.左胸上的布料沒了拉扯点.顿时滑落.露出胸衣包裹住的一大片雪白凝脂.浅樱换手.正准备再次对右肩动刀.这时.浴室门蓦地被再次打开.
浅樱一惊.左手臂下意识的抬高掩在左胸前.她不可置信的转头.“你...”
她打死也想不到城奕莲居然会再次闯进來.早知道她就给浴室门落锁了.
城奕莲看她义愤填膺的表情沒有多大的意外.他猜也猜得到这女人肯定此刻特别想拿大炮轰了他.
浴室中亮黄的灯光呈着暖色调.在城奕莲的眼中跃动着神秘莫测的光.“这两天我不会回來.”
那最好.浅樱狠狠的瞪着城奕莲高大的身子.“再.见.”
要走还这么多废话.怎么这么麻烦.
浅樱此刻真的是恨不得把城奕莲一耳光掴墙壁上.
眼见他转身离开.浅樱足足等了五分钟.听不到外面任何声响时才上前.步履蹒跚的将门落了锁.
这种刺激.她绝对不想再次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