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风顺.”
“你什么意思.”孙楠棋瞳孔一缩.拽紧身侧的双手.
浅樱拨了拨额前的刘海.触到额上的纱布.倒是饶有兴趣的将手在上面敲了两敲再开口.“想要知道什么意思.自己去猜.”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意思.
因为城奕莲的婚礼.绝对不可以一帆风顺.除非对象不是孙楠棋.
但是.她是最沒有立场抢婚、阻止婚礼的人.她也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來阻止这场婚礼.因为无论她做什么.城奕莲都会查出來.然后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么.她不知道.所以她忐忑的根本不敢下手.
她算是彻底怕了城奕莲.
指甲深陷掌心.掐的自己生疼的孙楠棋脸色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唇张了张终是说了句.“想不到十年不见.你的伶牙俐齿倒是越渐长进.”
她是來讨伐浅樱的.结果到头來却把自己惹得一声骚.凭什么她是第三者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浅樱一笑.“承蒙夸奖.”
“浅樱.”孙楠棋胸膛急促起伏.显然情绪波动很大.“你不要脸.你现在是第三者.”
“第三者.”浅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倏地喷笑出声.“孙楠棋.你这是在说自己吗.”
孙楠棋严重迸出浓烈的恨意.“浅樱.你是第三者.我陪了莲十年.整整十年.不是十个月.凭什么你一出现就再次勾走他的魂..”
“发什么疯..”浅樱沉着冷静的噙着笑意.淡淡的说道.“第三者是个不错的词.可惜用错了人.第三者对于你.可是当之无愧.你害得我十年前差点真的死在酒吧的冰窖里.伤害我就算了.还害了依依.”她眼里蓄着凌厉的杀意.“你说阎王要你三更死.怎么可能留你到五更.”
她是走到哪死到哪的死亡女神.沒有对孙楠棋下手.因为还沒到时候.所以她一直强压着把孙楠棋千刀万剐的欲念.甚至就连她自己送上门來.她也努力让自己保持能静.
乙醚那东西都能麻痹.何况耐性这种东西.
只不过当这女人用一副仿佛已经是“城家少奶奶”的身份自居.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浅樱有的只是优雅至极的潇洒冷笑.“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浅樱.我就是要抢走城奕莲.那又如何.换句话來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的话绝对是真的.吓得孙楠棋脸色更加泛白.
浅樱的凌厉.如同利箭直穿孙楠棋的心.她特别明白.浅樱之于城奕莲的意义.所以当浅樱的这句话出來.她是真的害怕了.
“你不能抢走他.”孙楠棋眼眶渐渐泛红.楚楚可怜中却藏不住阴狠.“浅樱.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陪了莲十年.”
她非常笃定的语气.仿佛肯定了自己的这份情谊不会被城奕莲轻易抛弃.可是她也非常忐忑.
浅樱一笑.“对.你陪了他十年.如果十年前不是你和那个人.我估计也和城奕莲在一起十一年.孩子都生了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