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自我安慰.
她思索着自己伤的不轻.尤其是腰.那里还在撕心裂肺的疼.自己会醒过來得分好大一份功劳给她脆弱的小腰一份功劳.继而浅樱又转念思索额头上的血窟窿.心道倒是止了血.只不过缠了那么厚厚的一圈难免影响美观.又猜测着脸上肯定还有不小的擦伤.爱美心切.每个女人都该有的她肯定也不能少.然后她侧头看过一旁柜子上的镜子.得知自己整张脸除了被包裹的额头像一颗活脱脱的人肉粽子外.脸上还真沒什么擦伤.这并不影响她的美.她非常满意.遂又转头看了旁边的电子钟表一眼.才发现距离自己被从悬崖上强迫跳下距离现在.不过才过了一天而已.
那都是昨天发生的事.
无语的转过头.浅樱咬牙切齿的看向天花板.暗骂他妈的同时又顺便佩服自己的身体被叶子调理的也太他妈的好.这样高的地方差点把自己弄个半身不遂居然都还沒进重症监护室而且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來.她也委实是个人才了.
人才和天才的一线之隔.中间不过是多了那么个二而已.浅樱现在倒是希望自己可以二一点.就可以想的比较少.
她醒來不过几分钟而已.但是可能是因为伤到了头的原因.所以现在又特别想睡觉.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闭上酸涩的眼.不过同时又被耳上钻钉这个该死的微型通话机给吓一大跳.
利用沒被输液却放置一天一夜沒活动发麻的左手按下通话键.她几乎是气若游丝外加气急败坏的冲着通讯那端的人嚷嚷.“该死的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不然我绝对会抗大炮追着你跑.你可以试试看跑不跑得掉.”
打扰人睡觉是要短命的好吗.
浅樱只感觉眼皮打架.那端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似乎是有着放松后的叹息.声音柔柔的.不细觉便不会察觉的担忧也隐隐夹杂里面.透着轻巧的笑意直达浅樱的耳朵.“樱樱.我想我应该跑得掉.”
“依依.”浅樱诧异.听到浅依的声音和熟悉的轻柔.整个人仿佛全身被柔软的空气给抚摸了一遍.突然觉得很温暖.
那端的浅依笑了笑.声音低沉的柔.“是我.”
浅依绝对不知道这简单的两个字给浅樱的冲击.那种从绝望到梦醒的那刻自己有多么冰冷的想睡过去.但是有人扰了她.尽管她可以不用去接.但是她接了.因为她心底期望对方柔着声调或者扯开嗓子大骂她都行.她想证明自己其实也不多么孤单.还是有人愿意陪着她关心她的.她的世界并不是不转的.
原本就沙哑的声音似乎嵌入了轻微的鼻音.浅樱问浅依.“才三天不见你就想我了.”话音刚落.仿佛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又接着补充.“我觉得应该不是.你是想问我有沒有成功解决瑾的烂桃花是吧.我办事你放心.虽然不至于斩草除根.不过近段时间她应该不会有动作.至于未來她绝对会找你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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