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奕莲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会对毒枭窝这么深恶痛绝.所以我大胆猜测了一下.”
他把之前她的行为和昨天做过比较.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和猜测他只是前天才顿悟.因为他发现.从前考虑问題.似乎出发点都错了.因为他把十年前的浅樱想象的过于坚强.
浅樱不明所以.十指揪着胸口过大的衣领.葱指因为过度使力而泛白.她皱眉.隐去心中的不安问道.“所以呢.你的结果是什么.”
“这么想知道.”城奕莲问她.顿着话头.仿佛在等她开口.可惜.浅樱根本不打算开口.
事实上.当年的事虽然复杂.但是成心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也不是沒有办法.
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城奕莲为什么从來不去了解.却非要对着她步步紧逼.她知道.他想自己亲口告诉他.但是绝对不可能.
城奕莲有趣的看着她骤然变化莫千的脸色.眼底泛起不明的光.动人心魄的勾魂.他翘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仔细凝着她的脸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说.“浅樱.你吸过毒吧.”
他用的是肯定句.
浅樱心中擂鼓不停.在听到他的话很是僵硬了三秒.紧接着嘲讽一笑.“我以为你有多聪明.原來不过如此.”
“是吗.”
城奕莲反问.饶有兴趣的逼近她.浅樱厌恶的倒退.直到他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是的.你太自作聪明了.也别想尽办法从我身上找答案.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十年前的事.自己慢慢查吧.不过.在沒有任何证据之前.还请你不要胡乱猜测.以免显得自己多么的无知.”
浅樱说完.一把推开城奕莲靠近的身体.他笑的高深莫测.“借你吉言.”
“不用借我吉言.我说的只是事实.”浅樱默然着一张脸转身离开.城奕莲也不阻止.只是看着门缓缓关上.他拿过一旁的衣服换上之后.看了眼凌乱的床铺而已.
眼里波涛汹涌的情绪.根本叫人看不懂.
* * * * *
浅樱失踪了.
这是在第二天清晨秦慕谨告诉城奕莲的事.
城奕莲不以为然.秦慕谨倒是眼尖的看见他脖颈上青紫的吻痕.“兽性大发.把她吓走了.”
“你觉得呢.”城奕莲不答反问.秦慕谨笑骂.“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吗.城奕莲叹气.“能有这么帅气的衣冠禽兽.也算是这个世界的福气了 .”
这话说的秦慕谨好想一巴掌给城奕莲呼过去.自恋不是错.错就错在这个人是城奕莲.以为从來不会说这话的城奕莲生生出了这么一句.秦慕谨不想拍他都不行.偏偏还不能偏.挺憋得.
不过玩笑归玩笑.正事还是要说的.秦慕谨在这个地方逗留的时间也已经三天了.公司业务早已经处理完毕.昨晚也和浅樱聊过.虽然沒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他只肯定了唯一一点就是浅樱似乎觉得对不起他.所以对他生疏了很多.话中的抱歉意味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