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喻调查的很清楚了吗 ”花翎嘲讽 “我怎么出事 这似乎不关你的事吧 ”
这句话过分吗 当着一个关心她的人的面
但是如果这个人是杀害她女儿的仇人的话 绝对不会过分
当初自己是怎么求苏逸杭留下的 花翎至今似乎还有印象 她是恳求的期盼着 甚至眼中掩藏了太多的渴望 在失去母亲后的恐惧中好不容易找到的救命浮草就这样要离开 她根本不可能放任他走掉 祈求和哭诉都留不下的那个人 只是说会來接她 她需要吗 根本不需要
后來花宛趁着苏逸杭的离开变着法的折磨她 她就像玩具被人玩弄 终于在最后反抗 砍了那只狗 甚至包括林新柔的全部布偶
上面还有狗的血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原谅我 ”他问她 就像是在问自己一样
“你难道不觉得你罪该万死吗 ”沉默中 她根本不像以前的花翎那么好说话 那么的犀利和尖锐 让苏逸杭不得不忍受着冷嘲热讽 “你为什么还要想着花骨朵 ”
他算是明白了 难道他的爱比不过花骨朵陪伴她的七年或者和她在一起生他的孩子还比不过司城的女儿
司城的女儿 司城的女儿 这一认知就像燎原的大火 烧的他不管不顾 在花翎反抗中就擒住她的手腕拉过她的身体稳住她的唇 那种甘甜让她了疯的在墓前不归一切
“啪 ”
清脆的响声就像是闪电般吓人的刺耳 苏逸杭紧贴花翎唇上的唇瞬间失了血色 眼中的不可置信就像是决堤的海般不断 频频潮她涌來 可是她个呢不能无动于衷 看着苏逸杭放开她一步步后退 然后哈哈大笑
“我碰都不能碰你 ”
“昨天是意外 ”都说最狠的话永远出自最温柔的嘴 她不说自己温柔 现在却绝对够狠 “我厌恶你都來不及还需要感恩戴德的让你來碰我 ”
为什么一个人会变得让自己都不认识 真的是时间和环境的问題 或许造成苏逸杭的性格扭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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