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简单的重来一次?
“你以为灵魂是什么?”哈迪斯脸上面无表情,口气淡淡的,手掌却细微的在她脚踝上挪动,拇指暧昧地画着圈,享受她细腻无双的肌肤。
阿尔还没有察觉,苦苦思索道:“我的情况不好说,但你却不一样,你是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么说,我们的灵魂像是做了一次旅行,到了一个与我们前世一模一样的世界里来?”
阿尔眼睛一亮,问道:“你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之后,是否感情也如过去一般?两具身体里的记忆,如果有抵触的地方,会怎么办?”
哈迪斯惊异于她的敏锐,微阖上眼,浓密亮丽的黑睫毛微微颤动,“没有感情,只有记忆。”
没有错过他试图敛起的一抹黯然之色,阿尔顿时心生怜惜。与自己不一样,他的身体在这个世界已经活了几千几万年,世界观业已形成。那不就仿佛是移植进了什么别的人的记忆,一定让他很是混乱了一番。
仔细琢磨,缺少感情的话……他是不是把过去与自己相处的心情全给忘掉了?这么一想,阿尔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
他前世对自己就不知是何心思。阿尔定了定神,想到他也从未明说,自己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海皇不也说过他谁都瞧不上。那也许只是想要一个人永久陪伴于他吧。
正在纠结着,她又听他说道:“灵魂是更加复杂的东西。它不止是你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亦包含他人对于你的感知,以及它在你身上造成的影响。它是你与整个世界的联系的集合体。”
明明是说着正经无比的哲学命题,男人密不透风的黑袍却悄悄地被撑了起来,下面鼓鼓涨涨的。
阿尔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蹙紧眉头,不甚确定地说:“这么说来,假如我把我对你的记忆,和你的拼凑在一起……是不是说你的感情能够被找回来?”
“先放在你那里。”淡然的语调,却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阿尔一喜,忙问道:“那么该怎么做?真实之镜?”
她一挪动身体,才发现不大对劲。自己的腿弯被架在他的胳膊上,小屁股离开了石凳,现在几乎半悬空,下|半|身正对着他,几乎就要擦过他的下|身。
在她顺着他给出的线索冥思苦想时,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摆成了这样羞人的姿势。
“你?”阿尔心道,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哈迪斯从善如流地松开手。
阿尔立刻收回美腿,双臂抱住肩膀,掩盖住在荡漾的水波中若隐若现的雪白胸脯。
黑袍男子垂下眼睛,眼观鼻、鼻观心。
阿尔虽然惊疑未褪,但看他这么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心中又好笑起来,自己真是想太多,他怎么会对自己有不良企图?
大概是刚被哥哥折腾过,有点男性过敏症罢。
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众所周知的洁身自好,在背地里还被海皇嘲笑为“处男神”。阿尔暗忖,他与冥后、情人们都未有一子半女,搞不好真的是处男也说不准!
哈迪斯在水里坐下来,极其自然地伸臂揽住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很冰。你很冷?”
他像一位慈爱的长辈一样,关切的话语使得阿尔不由呐呐地点头。他继而撩起热水,轻拍在她的肩膀和前胸上,温柔却不带一点旖旎的亲昵动作,让阿尔放松下来,小脑袋向后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的大掌抚揉她的肩膀,像打理玩偶娃娃一样,细心地替她抹去刚才某只大型犬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葱白的手指尖顺着美好的曲线滑下,拂过她的颈脖上宛如片片花瓣一般的红色吻痕,男子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抖,稍微加大了力气擦拭。
阿尔半眯着眼睛,偏头去看他清冷的面容。像是冰晶一般剔透的石雕美人,不沾染一点凡尘,让人觉得若是想歪到□上,对他而言是种亵渎。
不轻不重的抚摸极为舒适,她浸在热水里,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这个男人有一种让人安睡的力量,他强大而又温柔低调,至少在她面前所展现的,一直是这样的面貌。
所谓表里不一致的极致,说得就是这样的人吧。
哈迪斯凝视着她的睡颜,极其克制地在她脸颊上轻挨了一下,用手掌在她全身游走了一番,把她身上的水分蒸发掉,再把她抱去卧室里,放进更换一新的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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