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暗珏齐齐冷笑一声,这贼妇说得还真是冠冕堂皇啊!明明心如毒蝎,还非要装一副慈母情深,实在令人作呕。
魏司长不置可否,道:“卢氏,你莫要狡辩,那尹小六可是已经招认是受了你的指使调换婴儿,而且去杀他灭口的杀手在被当场擒获后也已招认,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而买命的接头人是个有些年纪的女子。听说你身边有个严嬷嬷,武艺高强,如今何在?”
卢丽娘继续泣声道:“大人,妾身并不认识什么尹小六尹小七的,实不知那尹小六为何要诬蔑妾身。妾身那嬷嬷虽有些武艺,不过是些花拳绣腿。她常年伴随妾身左右,怎会认识什么杀手之类。那日,因她迷症发作,妾身将她送出府治疗,此事全府皆知,大人一查就清楚。此后,妾身并未见过嬷嬷,大人要找她,不如就往庄子里去找。只是,严嬷嬷生性善良,断然不会做出买凶杀人之事。或许是小女弄出的贼喊做贼混淆视听的把戏,又或者是那杀手为减轻罪责,胡乱攀附。大人英明,应不会受他们蒙蔽吧……”
魏司长听得有些心烦意燥,惊堂木一拍,再喝一声:“卢氏,那你又如何解释谋杀暗珏一事?”
卢丽娘大喊冤枉:“大人,那日妾身让人唤她来月香院是为了让人量她们的尺寸,预备日后发放每季衣服。除了暗珏,大小姐屋里的另外一个丫鬟悠悠,二小姐屋里的新婢暗香、暗梅都来过妾身的院子,并没有针对于她。妾身院子里的丫环婆子们都可以作证,她进院子时,妾身根本没有近过她的身子,何来谋杀?”
“那你又为何匆匆将她挪出,甚至故意拦住阮大小姐去路,不让她们主仆相见?”
卢丽娘眨眨眼,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哗哗掉落。她哽咽道:“府里常用的李大夫说她像是得了疫症,妾身怕大小姐一时心软,留下暗珏在府中,将疫病传染开来,所以才狠心拦住大小姐不让她靠近……”
暗珏实在看不惯她的嘴脸,冷笑道:“疫症?是中毒吧!见我逃脱,还派人到处追杀我……”
卢丽娘面色一整,严肃道:“大人,这暗珏本就是我阮府买进府的丫头,虽暂时将她挪出府邸养病,但一日没有发还卖身契,就一日还是我阮府的丫鬟。身为丫鬟不辞而别,就是逃奴,妾身派人去追逃奴有何不可?”
“是无不可。”没等魏司长回答,暗珏已呵呵一笑,“只是请问卢大姨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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