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长得像老爷,心中不忿罢了。
阮珺甚少开口,只是看阮玉暗珏争锋相对尔。最后魏司长顺理成章推出清辰大师,说大师当年看过阮府两位小姐面相,人之一生,容颜易改,面相不易改,当能一辨真假。
待清辰大师一上堂,堂下门外顿时哗然。这圆鼓鼓的长成个葫芦状的老头就是闻名天下的清辰?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白瞎了他那个听起来俊逸不凡的法号。
清辰大师笑眯眯地对着魏司长唱了个佛号,而后看向阮珺、阮玉、暗珏。
一眼扫过,他收敛了轻松,换上了惊异凝重。“奇怪,真是奇怪!”阮珺是那凤凰之体的面相无误,暗珏面上也笼着薄薄的凤凰之气。而那阮玉,面相模糊不定,隐隐透着强大的气息,显然也非曾经看过的那个命运坎坷的庶女。
魏司长见他沉吟半天就是不开口指认,心中闪过一丝不妙。他再等了片刻,终忍不住问道:“大师可看出真伪来了?”
清辰大师闻言再度凝神辨认,忽见阮珺掩映的袖间露出一截熟悉的佛珠,刚欲开口说什么,却闻旁边阮玉冷哼一声,恰似一杆巨捶重重击打心房,顿时感到胸口一闷,喉间涌上一片腥甜,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脸色十分灰败。
堂上堂下,衙内衙外顿时响起一阵惊呼。
“大师——”魏司长站起,“快扶大师坐下!”
清辰大师挥挥手,苦笑道:“贫僧失礼了!这三位小姐面相皆贵重,贫僧眼拙,竟无法一辨真假。贫僧无颜,就此告辞。”
他擦擦嘴角的血迹,拍拍屁股走了,留下魏司长面色异常难看。他瞪了眼请来清辰大师的捕快,这些混球,别是找不到清辰怕不好交差,随便找了个酒肉和尚冒充于他吧?看他长相,就不像个仙风道骨的高僧样。又或者,这清辰原就是个沽名钓誉的酒肉和尚,亏自己还对他负以重望,我呸!
只是清辰可以拂袖走人,他魏某人却不可以撂担子不干。别说这案子已在皇帝面前挂过案,就说这涉案的真阮大小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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