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某小朋友的憨厚老实的哥哥赶着马车到了吏部门口,然后就是蹲在那边一通闲聊八卦。
“听说是吏部尚书在一次酒会无意中提起,说的是刑部尚书家的柳三小姐。这柳三小姐虽为庶出,然其母为良妾,生得花容月貌,习得琴棋书画,颇有才情,甚得柳老爷疼爱。听说她曾放言,一不为妾,二不嫁承继祖业自己却无甚才能的草包少爷。奈何庶出,低不成高不就,竟蹉跎了下来。吏部尚书道老爷虽亡了嫡妻,但无嫡子,两位小姐大了总要出嫁。且老爷探花出身,容颜又好,仕途平顺,虽是续弦,也不至辱没于她。刑部尚书柳老爷听了,也觉颇好,说回去考虑考虑。吏部尚书随后又跟老爷提起,老爷不置可否,但私下里却托了人打听柳三小姐的品性,道是她自负才情,有些清高,因此老爷还在犹豫。”
阮珺听着暗自冷笑,一介庶女,谈什么才情,谈什么清高,这若真进了阮府,府里可不就热闹了!若非娘亲还活着,续弦之位要给娘亲留着,她倒真支持爹爹娶了这柳三小姐,自己来个隔山观虎斗。
“你做得甚好。”阮珺回过神来,夸了梨花一句。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奔波大半天,能打听出如此多□,真是不容易了。人才难得,她不能放过。
梨花抿嘴一笑,倒给那张平凡的小脸添了抹光彩。
“你等我会。”阮珺爬上床,从里边掏出一个卷轴,走到桌边,摊开,又从笔架上取了支干净的毛笔,就着白开水蘸了一蘸,递给梨花,指着卷轴道,“你把这主从契约签了吧。”
“主从契约?”梨花好奇地看去,见那卷轴是用几张普通的宣纸叠成,上面画着繁复神秘的银色花纹,花纹内外有一六芒星隐约泛着淡金色的光芒,而阮珺指点的地方正是六芒星的右下空白处,至于六芒星左下则签着两个歪歪扭扭的淡金色字。
“主从契约,顾名思义,就是一方成为另一方仆人的契约。只要主人不解除契约,仆人将永远是仆人。”阮珺面色淡淡地解释道。
梨花哑然失笑:“小姐,奴婢当初签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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