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妹子从小就不得我姑母喜欢。我姑母待我都比她要好上几分……”卢大祥说着拉住她还顺手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
“可是,再不亲厚,那也是母女啊!如果她知道了是你没有请大夫好好治疗,恐怕……”
“她知道的……”卢大祥看着刘姨娘惊讶的表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你别多问了。也别跟外头乱说……”
阮玉自嘲地笑了笑,往卢府外飘去。原来娘亲她都知道,亏她缠绵病床时,还天天惦念日日期盼着她来救命。若不是想向她求救,赵嬷嬷、暗香、暗梅也不会被卢大祥找了借口发卖。
虎毒不食子,她的心竟然比老虎还硬还无情吗?还是说,自己不是她的女儿?阮玉飘飘荡荡地往阮府而去。她穿过了围墙,飘进了爹爹阮文诚的①38看書网房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画境悠美字体隽秀,那是她嫡姐阮珺,如今的皇后娘娘所作。从小,嫡姐他就才名远扬,哪像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完全草包一个。
阮玉只目光凝了凝,穿墙而出,幽幽然飘进了卢丽娘的月香院。月香院里种满了各种月季。月季花季长,现在还有几株长着花蕾。曾有公侯夫人建议卢丽娘改种牡丹或芍药,说牡丹芍药雍容高贵。卢丽娘却说,她一介妾室,哪配种养国色天香的花王牡丹,种几株好养活也不失妖娆的月季就差不多了。倒是阮玉她嫡母嫡姐的院中多有牡丹名品。
月香院中,卢丽娘没有睡,正挑灯夜画。阮玉静静地飘在窗前,看着她细心作画。阮珺的书画虽专门请了夫子教,启蒙却是卢丽娘。卢丽娘有个习惯,她一开心就会作画,画必画月季。女儿病亡,有必要这么开心吗?看着倒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死了。
阮玉看着宣纸上的花儿在笔尖朵朵绽放,雍容,华丽,今儿她画的竟不是月季,而是牡丹。
卢丽娘画完牡丹,自我欣赏一番,显得颇为满意。她唇眼含笑,对着窗外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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