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李明义并不是第一次握住女子的手,魏兰也并不是第一次为李明义把脉。原本他重伤未愈,被魏兰握住也毫无感觉。
只是这一次,李明义忽然有些不同的感觉起来。他觉得手中所握是如此柔美,微凉的雪肤下似乎还带着丝丝暖意。
他不由得看向了魏兰那凝神沉思的秀颜,然后是那如雪而又修长的脖颈,然后是魏兰胸前曼妙的曲线。
李明义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然后就感觉浑身气血就向某一处聚集。他的手不由地握住了那丝柔美。
魏兰正在为他把脉,对他的身体反应自然是清楚不过。她狐疑地对上了李明义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却并没有将被他紧握的玉手抽出。
她忽然放开了李明义的脉搏,一把掀开了李明义身上的被子,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明义已经充血的某处,然后说道:“副作用?”
这一刻李明义尴尬无比,大夫为自己把脉,自己居然......最主要是那大夫居然毫不避讳地看着他。当然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魏兰那碗药的缘故。
那碗药血气太充足,李明义又用明鬼诀将其中的血气搬运到了各处。他的身体还很虚弱,自然不会一下子吸收,需要慢慢吸收。所以多余的血气一受刺激,自然而然的就聚集到了某处。
李明义被魏兰看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此时的他犹如大姑娘一般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见他这个样子,魏兰也有些不好意思,松开了他的手,将他的被子盖好,然后安慰道:“没事。我是大夫,这种事自然理解。不过那药,药力太足了些,你还是过两天再吃吧。”
你理解个鬼,理解。你要是真理解,怎么不帮我泄掉一些药力呢?李明义也只敢在心中诽谤。此时的他只是气血旺盛,身上却还是酸软无力,有些事必定是力不从心的。
又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间魏兰又来帮他用了几次针,调理了一番周身的血气,李明义终于能够下床走动了。这三天魏兰不知为何再也没有给他喝过那种虎狼之药。这让李明义一度很失望,毕竟他现在有力气了不是。
他能下床之后,就开始自己在这小院内转了转。
李明义发现这院子居然一点都不小,前后居然有四进,还带花园。魏兰一个人就只住了第一进,其他地方都空着。
在这三天内,魏兰很少出门,大多数时候都在为他做饭、煎药。每天上午都会有一个丫鬟过来,询问魏兰需要什么,然后将她需要的东西送来。
李明义在床上躺了太久了,不想再躺着了,便开始到院中晒起了太阳。魏兰见此也没说什么。
如此又过了七日,李明义的身体越来越好,已经能开始练武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他能下床后,魏兰就开始和他保持距离了,不再贴身照顾他的起居。
李明义的身体越来越好,魏兰的心情也越来越好。
这一日,李明义练了一遍拳,正在那休息。就见魏兰哼着小曲,出来晒衣服。他忍不住的问道:“你怎么那么开心,好像有什么喜事一样。”
魏兰头也不回的说道:“当然,我马上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