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圆明抱着谢雅蓉在夜晚的圣京城中穿行。魏无忌的这一掌,他虽勉力避开了要害,但也伤了他的经脉,他现在浑身内力犹如沸水,左手已经几乎抬不起来了。
一滴鲜血从他嘴角溢出,滴在了谢雅蓉的脸上。
谢雅蓉在他的怀里,轻轻抬起手,擦掉了脸上的鲜血。等她借着月光看清手上的红色时,心中对谢圆明的所有怀疑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又一次轻轻地喊了一句:“六叔。”
谢圆明以为她害怕了,轻声安慰道:“别怕,马上到了。”
又跑过一条弄堂,谢圆明忽然一跃而起,飞身翻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翻过院子后,他终于体力不支,摔倒在了一座亮着灯光的小楼前。魏无忌紧随其后,也进入了院子。
看着摔倒在地上的谢圆明,魏无忌刚想说什么,就见小楼的门打开了。一个鬓角已白的官员打开了门。魏无忌一看到那官员,便立刻停住了脚步。
官员看了看魏无忌,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谢圆明和谢雅蓉,怒道:“你这火神教的贼子,已经如此目无王法了吗?居然敢在本官府上害人!来人啊。”
魏无忌大惊,他哪里知道这间院子是大明国首辅范淹的府邸。要是知道,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进来。看到范淹之后,他就知道要遭。可是还没等到他开口说话,范淹便喊了起来。于是魏无忌赶紧说道:“范大人,你听我解释。我......”
范淹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打断道:“解释,何需解释,你深夜到我的府上,打伤了我的幕僚,人证、物证俱全,何须解释?你要解释就去和刑部解释。我倒要看看大明国还有没有王法了。”
见范淹一口咬定,魏无忌知道今天是带不回谢雅蓉了,若是留下来让人抓到那更加解释不清了。于是,魏无忌果断地转身翻墙而出,一刻都不敢停留。
范府的护卫们赶到时,魏无忌已经走了,范淹扶起了受伤的谢圆明,关切地问道:“谢先生伤势如何?”
谢圆明擦干了嘴角的血迹,说道:“受了魏无忌一掌,但避开了要害,调养一个月便好了。”
范淹欣喜地道:“那就好,谢先生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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