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存清向来是跟着乔存明走的,听到他凄凄惨惨戚戚的哭,乔存清也“哇”的大哭出声,兄弟俩抱头痛哭。
“咦,大师兄,他们有点奇怪哎。”
韩乾龙接道:“怎么了小师妹,哪里奇怪?”
“之前无极宗的那三个人都要逼死他们了,他们都没哭,可是我们还没怎么样呢,他们就开始哭了,上次也是,为什么对他们不哭,对我们就哭啊?”
难道我们凶一点把他们吓哭了?
这句话令孤月没说出来,她才不承认自己凶呢,她是个英姿飒爽的萌妹子。
韩乾龙撇了停顿了一瞬又开始哭惨的乔存明和乔存清兄弟二人,教育令孤月道:“小师妹,因为他们知道,在无极宗那三人手里,他们不可能有活路,别忘了他们还有抢名额不成的仇。”
“但是我们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不确定我们是否会放过他们,在打不过又逃不掉的情况下,卖惨若是碰到个有同情心的道友,逃掉的可能性极高。”
原来如此。
令孤月明白了。
虽然上辈子活到了快十六岁,可她一直活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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