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打;和他们在一起时,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再有关系;有性|病的不可以;结婚有老公的也不可以。
他们要的就是艺术生的小资情调和单蠢好玩弄。
而钱,于他们,则不是问题。
所以,艺术生在外的名声都不太好。有的甚至是老师带头牵线,学生集体傍|大款。
“那个清秀小丫头,怎么样?”其余那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今天肯定是都没戏,就这个说不定还有点普。
“干嘛着急打听她啊?”
宁宁的一颦一笑把握的相当到位,无论是笑容的妩媚还是娇嗔的语气,都恰好是骚到了男人的痒|处。
果然,席远高兴的捏捏她的脸蛋儿,“我的小宝贝啊,吃醋了?”
“嗯,就是吃醋了,你想怎么补偿我?”
“嗯……我想想,小宝贝最喜欢爱马仕这个牌子,那就今年春夏最新款的那个大包包吧?”
宁宁高兴地给了席远一个颊吻,“啵~亲爱的,你真好,我要裸色的那款哦。少爷……今天给奴家一个机会,让奴家好好的伺候伺候您啊?”宁宁妖娆妩媚的挑逗他。
今晚无论如何,她都必须成功,她以后是上天堂做人上人、还是下地狱做鬼,就看今晚这一搏了。
席远没有注意到她的失常。“好,少爷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了,哈哈……不过,说真的,你这个周同学怎么样?你也知道,文俊这个人很挑剔的,之前你介绍的那些个人,他没有一个能看上眼的。”
“也对,今天冷总竟然会主动和周芊芊说话,虽然总共才三句,但也已经很让我惊讶了。那是谁啊?冷总啊,冷面王啊?”
“冷面王?呵呵,贴切,他这个人啊,就是这个死样子,所以,我才要问你,可别给我找麻烦,拖后腿啊,要是让我朋友不高兴了……”
席远虽话没有说完,但是话中的危险,宁宁却是听出来了。
于是,识趣的道:“其实,周芊芊这个人呢……给我的唯一感觉就是平凡。长相顶多算是清秀、也就是皮肤白嫩了点,才显得她稍有些气质。至于家世嘛……她家应该就是普通的小康家庭,从来没有看过她穿名牌服饰或带名贵首饰,平时在校的处事风格也很低调,从不参加我们补习班的集体活动,这次还是雪儿她们千请万请才过来的。”
席远从她的话里,多少听出了点违心,周芊芊并不是她形容的那么平凡普通,还是很有自己独特气质的,但是他不想和她纠缠这个问题,“孤僻?不合群吗?”他俩倒是绝配。
宁宁紧紧抱住他的手臂,用自己的波涛汹涌去摩挲他,“嗯,可不是,也就我啊,心肠好,才总是多照顾她一些。”
席远搂住她的肩膀,手紧了紧,调笑道:“那今晚就让少爷我好好挖掘一下,看看小宝贝还有哪儿好?嗯?”
其实宁宁这个人,是个合格的情|妇,妖娆妩媚,善解人意,暂时,他还没有腻了她,要是一直这么识趣有分寸,那就还可以再宠段时间,否则……
……
第二天一早,冷文俊最先走进餐厅,席远三人随后才到。
冷文俊、席远、章丘时、秦默是大学同学,几人早年在法国读书时,在华人界里,被称为四剑客。
人说最铁的关系就是一起坐过牢、一起嫖过娼、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
除了第一样,他们其他都干过了,所以,这么多年来,即使分隔异地、在各自家族努力,但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都是最好的,堪比亲兄弟。
冷文俊——冷酷寡言,除了对公事和他们几个友人以外,凡事漠不关心,即使是对他的父母,也从来都是冷冷淡淡。
席远——风流潇洒,游戏人间,凡事随性而为,从不把女人当回事。
章丘时——活泼大胆,喜欢挑战极限,爱好所有刺激活动,因为是家中老幺,没有继承压力,所以更无所畏惧。
秦默——沉默忧郁,一天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只专注于玉石研究。
章丘时刚下楼就看到席远那双腿发飘的样子,就百无禁忌的调侃道:“怎么?阿远,你被那个小妖精给榨干了?”
“嗤……说你自己呢?劳资在床|上,什么时候输过你?”席远像是个炸了毛的狐狸,连气质的不顾了,满嘴粗语。
“哎,别气,别气,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不过……阿远,这次是怎么回事啊?我们自己又不是缺女人,还非要你家的小妖精来牵线介绍?太掉小爷的价了。”
“知道了,以后别再我面前提那个贱|人。”
章丘时看席远那气愤、懊恼的样子,不由得急了,“喂?阿远,你怎么了?不会真有什么事吧?那个小贱|人怎么你了?”
席远本来就心烦,再看章丘时那咋咋呼呼的样子,就更来气了,“你就不能消停点?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劳资被人怎么地了?”妖孽老公婚后宠妻
这时,终于看出席远不对劲的秦默也担忧的望着他。
冷文俊更是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冷文俊一向是他们几个的老大,席远最服气的就是他。于是不等对方逼问,自己就主动回答道:“哎,昨晚着了那贱|人的道了,那贱|人给劳资水杯里下了药,所以,折腾了一晚,现在能起来都不错了。”
“什么?哪个给她的胆子?竟然敢下这个手?那贱|人不会是谁派来的吧?”章丘时阴谋论了。
“就她那智商,还能当卧底?”
“那她怎么?”
“呸,心大的贱|人,想趁我神志不清时偷我的种呢?”
“什么?她想当席家少奶奶?她够格吗?真是不知所谓,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吧?现在的女人都这样了吗?”章丘时忽然有种自己已经老了的赶脚。
“哎,别提了,反正劳资也没让她讨到好,劳资我不高兴了,她也别想跑,劳资找了五个男人给他,哼,不是缺男人嘛?哼,敢给我下药……”
“处理干净了吗?”冷文俊声音冰冷无情,没有多问那个女人后果怎样,只是担心他善后的工作没做好。
“放心吧,反正以后你们是甭想在国内再看见她这个人了。”席远语气森寒。
席远忽然想起昨晚的那个和文俊性格相似的女人,“啊,对了,你那个平凡小女人呢?满意吗?”
冷文俊优雅地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餐巾,轻试唇角,眯眼望着席远的眼神,利光一闪。
“行行行,行了,我不问了,大哥,我再也不问了。”席远被冷文俊森森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赶紧讨饶。
本来不想回答的冷文俊,被席远那耍宝的样子逗的心情好了起来,“还行。”
席远被他反复无常的情绪,搞得有点蒙,“咦?既然都能得到你的肯定了,那这女的就应该不错了,可为什么,昨晚不拿下她呢?”
冷文俊再次给了他一个凌厉的眼神,“以为我和你一样?见个女的就想上?”
席远被他说的脸红起来,“咳咳……有事说事,不许人身攻击啊!”
“人参?公鸡?我看你此时的确是需要!哈哈……”章丘时抓住席远的痛脚就猛踩。
“找死啊?你?”席远拍了章丘时的后脑勺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老大,那什么,我不是看你难得能见到个顺眼的妞吗?你看你挑剔的样?这都憋多久了?快半年没发|泄了吧?身体是自己的,可别憋坏了。”
冷文俊并不领情,给了他一个“等着”的眼神,离开,回房。
他还要去上班,没时间在这里陪他们瞎聊。
至于昨晚那个叫周芊芊的小女人……也许……可能……
……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
对于,今天早上,他们说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对于,冷文俊对我的态度和想法?
——我更是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天晚上过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宁宁这个人。
至于,冷文俊此人?
我只能说,他给我的第一印象,算是个“还行”的人。
以后?
没想那么多过。
现在的我是轻狂过后的恣意,带点小任性,带点随意洒脱,偶尔情绪抽搐反复一下下,但大部分时像杯温开水一样。
说好听的是温柔,不好听的是没主见。一切喜欢顺其自然、随遇而安。
我曾侧面的听过柏灵对我的评价,“除了我们,很少有人知道,芊芊虽外表柔弱,但内心刚强。她遭遇过磨难,经历过职场历练;挨过饿,受过冻,到如今的大富大贵;年纪轻轻,却历经人生大起大落,看尽繁花后,现在又可以回归平淡,芊芊,她是个相当有自己个性和独特风格的女人。”
……
距离我和冷文俊第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就在我都要忘了他这个人时,他出现了。
身姿挺拔的他,站在补习班门口,阳光从身后照过,仿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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