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倚着窗边独自品茗.窗外漆黑一片,蟋蟀隐藏在某个角落,演唱着秋日思语,凉爽的秋风轻拂着我汗湿的黑发。
四周如此平和,可我的内心并不平静:许杰,第一个与我产生恋情的女孩;雨桐,第一个与我肌肤相亲的女孩;秋萍,第一个我大胆追求的女孩.我无法分清她们孰轻孰重,只知道无论是谁,我都不愿放弃,可是,这怎么可能。
我思来想去,苦恼异常。
“皮蛋!怎么这么晚还没睡。”胡俊杰惰懒的声音传来。
“你呢,怎么也没睡?”
“我刚才在听广播《缘份的天空》,非常好听的节目。”他晃晃手中的随声听。
“对了,我有事想问你。”我坐到他床前,诚恳地说。
“什么事?”他打了呵欠。
“你高中交了那么多女友,你是怎能么摆平她们的?她们在一起不相互吃醋吗?”
我急切的问。
“傻瓜!谁让她们在一起?每次单独和其中一个约会,哄她们开心,不就得吗,啊……,我困了,快睡吧。”他呵欠连天的躺下,转眼就睡着了。
“哄她们开心,你当是过家家酒吗.”我站起身,脑中仍旧是乱糟糟的一团,看来问他也是白问。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冥思苦想了半天,我终于泄气了。
……
胡俊杰和赵景涛推门进来时,我还躺在床上.唉,谁叫昨天很晚才睡着。
“你们不是去打羽毛球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刘刚志放下书本,问道。
“靠!研究生队自己楼前有场地不用,偏偏跑到我们楼前打球,这叫什么事?”赵景涛气呼呼地说。
“臭现呗!这里有那么多女生观看,多威风呀,还他妈假惺惺地说什么大家一起玩,我□□他妈。”胡俊杰破口大骂。
“那你们就和他们一起玩,也没啥!”我在一旁插嘴。
“说的好听,他们自己玩时跟练球似的,一和我们打就动真格的,毫不留情,我们只有满地捡球的份。”赵景涛没好气的说。
胡俊杰越听越气,口中不停地骂着,猛地一脚踹在床头柜上.看来这次在护校队女生面前出丑,对他打击挺大。
“走!看看去。”我迅速穿好衣服,跳下床.兄弟受难,怎能不拔刀相助,好歹,小时候也曾在区里羽毛球队呆过(那个区是负责给重庆市输送羽球人才),教练曾说我体瘦灵活,弹跳好,又是左撇子,是块打球的料,结果没到一个月,我就“辞职”不干了,原因有二:一、母亲认为会影响学习;二、我认为训练太苦了。虽然这么多年,没有摸过球,但毕竟还有一点基础。
趴在二楼走廊栏杆上,观看了一会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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