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鸢迷迷糊糊睁开眼时,保持着昨晚入睡时的姿势,她还躺在傅寅舟怀里。
这是难得一次清晨醒来,他还躺在她身边。
白鸢说不出是怎样的心情,既舍不得弄醒他,又想看看他,呼吸无意识放轻,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
然后就这么看着他。
......
她的惊慌窘迫模样,落在许老爷子眼中,不禁更加鄙夷,遂收回视线,面容冷峻。
这哪里是严苛,简直就是挑刺吗?念声心里有些不平,但想到自己日后还有相当一段时日都要面对李嬷嬷,也不好一上来就得罪了她去,唯有把这口气咽进了肚子里。
苏静卉也没再多说多问什么,摆摆手让左妈妈继续忙去了,自己则百无聊赖的托腮歪在窗边,眯着眼笑。
“你等会儿好好跟着我,要再这么莽撞,丢了你我都不找你!知道了吗?”念声拉着关柱的手,又是吓唬又是交代。
戌时将至,窗外宫灯已经一一点燃。我攥紧衣角,残破的右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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