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待遇吧!想到这里,脑袋瓜子就不自觉的往坏处转悠。
柳儿再次进门的时候,不由得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很像一个人?男人的样貌倒是不错,不过木讷的很。那张脸除了板着还是板着,只有对着女人时才会露出别的神色。至于那个废材女。柳儿第一次见得时候满脸血污,下的他差点瘫软在地。第二次躺在床上的侧面娇气的不行。这次倒是看了个正面。头发很黑,面色很苍白,瞧着身板很孱弱的样子。不过一双眼睛黑漆漆很精神。两人的面貌,柳儿瞧了个透彻。他自小跟着少爷一起长大。没觉着面前两人像谁啊!啊~~还不如不说呢?这说的不明不白更让人纠结。
朴素的饭菜,比对待阶下囚的残羹剩饭要好的多。颜彩倒是没想到,能吃上这么好的伙食一时间有些愣住。柳儿怀着心事,搁下篮子就走了。东西是绿蕊端出来的,两盘菜两份米饭热气腾腾。不动声色的检查过有毒没毒后,这才拉着女人走到桌边。两人相对无言,其实除了刚醒时绿蕊说过话外。别的时候确是在每一句话。也难怪,他的嗓子有着明显的缺陷。不说话反倒好,她可没忘记清醒时绿蕊叫她什么。要时时挂在嘴边才是真让人受不了的。
心里想有事没胃口。即便这样,颜彩还是逼着自己多用了些东西。深陷敌营,万一倒下了才是真正麻烦的事情。倒是绿蕊用的不多也不知心里想什么。一间房一张床,两人如今的身份自然是要睡在一起。这个世界男人的贞操才值钱。女人的贞操有没有还是一说,就算有也基本是白给的。虽然明白这个道理,颜彩还是推拒一番。示意自己打个地铺什么的完全可以。虽然想过自己妥协比较好。可被人直接被绿蕊扔上床的时候,还是小小的伤了一把。她又不是麻袋!况且做戏差不多就行了,用得着这么逼真么。就算对方有疑问,她也能编出一百个理由来搪塞。
可惜绿蕊有着自己的考量。完全无视,女人的挣扎。但凡是两人对上,便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颜彩头一次发现,原来他的表情也可以有这么多变化。
第二天,出乎两人意料的。颜彩这个健康宝宝病倒了。自从来了之后就没有生过病的某人。这一病来的甚是凶猛。也不知是不是,养娇了身子。反正第二天醒的时候,整个人昏沉的厉害。睁开眼就瞧见红着眼眶的绿蕊,颜彩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演的好真实。倒不是她的身子差。毕竟那个普通受了那样惊吓,再负伤什么的熬不住很正常。大夫掐着脉,柳儿不情愿地撇着嘴。还瞧病,也就他家少爷心肠这么好。要搁别人手上,不死就行了。谁来特地找大夫来照顾阶下囚啊!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犯人。抱怨不休的柳儿顿时如遭雷击一般愣在原地。等等!找大夫。他瞬间明白,少爷话里的她是谁了。疑问的目光瞧向,床上躺着女人。他的天啊!少爷该不是瞧上了这个男男腔吧!柳儿觉得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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