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貌美的人瞧着就是精贵的主。自家这个自小做惯了粗活,瞧着身量小却也有些力气。也不知道那一下把人家撞坏了没。万一有点啥问题,白景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想到这里,白父又忧心忡忡。
倒是一直如空气般没有存在感的绿蕊,稍稍迟疑了下突然开了口。“我跟着在先生身边也有些日子了。先生向来仁厚。白瑞又是个孩子,以先生的为人。势必不会往心里去。若是白爹爹还是觉着还是不妥的话。明日找到落脚歇息处,去先生那里赔个不是便好。”
绿蕊这话到是让白景多瞧了他几眼。原本也是这个理。主子不怪罪,是主子宽厚。可是做下人的却不能忘了分寸。白父想了想,也觉着合适。又拽着白瑞细细交代些零碎的事情。
车厢里袅袅香气沁人心脾。颜彩半躺在自家夫郎腿上,半眯着眼睛神情说不出的惬意。望着她这般慵懒的神色,枯燥的时光也好似多了许多乐趣。撩开厚实的帘子,莫秋抬眼看了眼蒙蒙发亮的天际。“该启程了。”
“嗯!”淡淡的寒气飘过,周围的温度又恢复如常。颜彩漫不经心的应声。感受着温热的指尖轻轻搭上她光洁的额头。慢慢地延着额上的发际,细细将散开的乌发捋顺。昨夜她起得甚早,两人又挨在一处说了许久的话。一番磨蹭下来,颜彩倒是真困了起来。原本浑身就躺的有些懒散,如今头上阵阵酥麻传来。倒是让她越加昏昏欲睡。
“困了就睡吧!”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莫秋抬手扯过叠好的薄被轻轻覆住她身子。转身又将身边香炉里的香拨了拨轻轻扣上铜盖。霎时,车厢里的香气仿佛浓郁了许多。好香!这是颜彩睡着之前的最后最后一个念头。
昨夜闹了一回,绿蕊后半夜也没怎么睡着,小眯了回就起了身下了马车。白景到是心里有些过不去。可是赶车他也不会,路上也帮不了忙。只能乖乖呆在一边收拾着细软。倒是听着闭言与绿蕊的话,有一下没一下的聊着天。熄灭篝火,收拾好细软。天际才刚刚泛着蒙蒙的亮光。“该启程了。”接过白景手里的细软绿蕊妥当地将它们放好。
“这么快。”抬头瞧了瞧日头,闭言将身上的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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