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飘出话来,“把这里收拾干净。”没有指名道姓是谁。可司冬在笨也知道这人指的是自己。
“是。”嘶哑的喉咙里缓缓蹦出一个字,司冬也顾不得自己手脚发软。麻利的收拾起来。
“药取来了。”摸着自己依旧红肿的手腕,仇东心里又阵阵烦闷起来。
“嗯。”端着盘子,缓步走进里间。相比外面的满地狼藉,里面显得异常干净整洁。“您的内伤还没好全,大夫说了需要静养。”玉碗里黑漆漆的药散发着难闻的药味。仇东看到那碗漆黑的汤汁只觉得肠子都苦的纠在一起。
“那老不死哪次都说要静养。”这些个陈腔滥调早听腻了。说到底不过只是因为他是堡主的弟弟,如若不然。轻轻晃动碗里的药汁,明亮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符性格的晦涩。
打开盒子,淡淡的清香飘来。不似药苦涩的香味,幽幽的清香里夹杂着几分药香着实好闻。掀开锦袖,绯月异常认真的将药膏涂满白皙的手腕。“这些日子,少爷最好别再动手。不然伤会好的更慢。”
一碗药灌下去,仇东苦的正掌柜脸都纠结在一起。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恶心,没好气的说道:“让我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报的信,我非杀了她。”
“少爷,对客人当真那么感兴趣。”绯月瞅着自家少爷那杀气腾腾的脸,淡淡的问。
“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连人脸都没看到。还白白被奚落一顿,果然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回想起面具女戏虐的话语。仇东只觉得原本熄灭的火又呼啦一下烧起来。
“那是堡主重要的客人,不能动。”作为小霸王身边活的最久的贴身小厮。绯月异常了解自家少爷脑袋里想的事情。
“我又不会把她怎样。”丝毫没有坏事被人看穿的心虚,仇东收回上好药的手。
“我建议少爷不要再打这样的主意。”稍稍犹豫绯月还是冷静的出言提醒。
手上的动作稍稍停住,仇东玩味的瞧着绯月一层不变的冰山脸,“难道你知道什么。”
少爷虽然性子不好,却也不是没大脑的。况且按他的性子不知道是谁,绝对不会罢休。思及到此绯月倒也不再隐瞒,“是个姓莫的男人。”
男人?仇东稍稍诧异,随即恢复平静。绯月不是好听那种事情的人。况且单单一个男人还不至于让姐姐这般在意。脑中这般一转,仇东也猜出来人是谁。“我还以为那男人死了。”眯起明亮的眼睛,轻描淡写的说道。“原来还没死。”
“所以,少爷还是不要接近的好。”包扎完伤口,绯月垂手静立一旁。
“那男人真有那么恐怖。”传闻不是空穴来风就是盲目夸大。仇东对这些东西向来都是听听就算了,并未往心里去过。
“毕竟是堡主的安排。少爷不信我,至少也该信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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