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之上余县令眉头皱地死紧,听着外面早就奄奄一息的求饶声更是觉得怒火中烧。怎么在她刚刚到任的节骨眼上出了命案,余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大人,证人带到。”余明睁开眼正色挥手,“传!”
颜彩半低着头轻步疾走,刚走到堂中便跪地叩首,“草民,见过大人。”
“你倒是来的及时。”余明眯着眼睛看着堂下的女子冷笑也不多言,“本官问你,今早你可见过苗三。”
“见过。”颜彩小心翼翼的想了想拱手回道。
“哦!大概是什么时辰。”画师的镇定让余明稍稍挑眉,脑中响起母亲的话难得的提起精神。
颜彩估摸着算了下时间,“辰时左右。”
“啪――”惊堂木啪的一声落在桌子上,“把苗三带上堂来。”外面啪啪的板子声落下,衙役拖着软成烂泥的苗三硬生生拽进来扔在地上。此时苗三疼的泪水鼻涕糊了一脸,嘴里连连抽泣整个脸就跟个调色盘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下半身被打的血红一片嘴里依旧低声叫着冤屈。“本官没问你话,你瞎嚷嚷什么!”又是一声惊堂木吓得苗三刷的闭紧嘴巴不敢再吱声。“颜彩,早上你与苗三说了什么?细细与本官报来不得欺瞒。”
“是!”颜彩微微迟疑尔后把事情的始末细细道来。边说着边观察着堂上余县令的脸色。重点强调了苗三自她那里离开,说的去药店的事。
余明闭着眼睛摩挲着下巴慢悠悠的听完颜彩的话停了片刻才慢悠悠地问道:“苗三!颜彩说的可否属实。”
“属实,属实。”苗三好不容易等到县官大老爷问话急忙叩首,“青天大老爷,小人真的冤枉啊!小人,没有杀人.没有杀人.....”说着说着苗三已经老泪纵横软地像滩烂泥似的匍匐在地上。
“一个女人怎生这样?给本官好好说话!”余明被苗三闹的心里的火苗簌簌的往上涨,奈何第一次办这种大案子为了形象只能深深的压下来。“公堂之上你这般哭闹成何体统是不是又想挨板子了。”眼睛一瞪威严尽显,苗三只是个小民啥时候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满腹冤屈一时也被镇的噎在喉中说不出话来。“苗三,你去牙公钱氏那的事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知道?”
苗三不知是不是被县官的威严镇傻了好半天才畏畏缩缩的回到:“没,没了。”
“传,证人王氏。”县官老爷这边令下没多久一个干瘦的男子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正,扑通一身跪在颜彩身侧地上叩首,“见过青天大老爷。”颜彩余光瞄过去正是布庄老板的夫郎王氏。此时他哪里还有在店里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样,整张脸面色死灰的色泽很明显是惊吓所致以至于现在还在瑟瑟发抖。“王氏,你把你今早所见事情的由来一一细说如有遗漏,啪――”刺耳的声音惊得他一个激灵,余明见效果达到才慢悠悠的说道:“欺瞒朝廷官员的罪责你可是担不起的。”
“小人不敢欺瞒大人。”王氏吓得一抖,脑袋咚的一声落在地上。抬起身咽了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半个月前钱氏来民夫妻主的布庄买布料做了三身的新衣。钱氏是我们布庄的老熟客,一向衣服都是做好了由民夫给送去的。今日上午,民夫把做好的三身新衣给送去,奈何到了门口就见木门大开。钱氏与民夫也不是第一天相识。他干的是牙公的营生,平时小心的很。不管在不在家门户总是关的严严实实。所以民夫今早见钱氏家门大开,琢磨着是不是进了贼便进去看。谁知钱氏就,就被苗三弄死在房间里......”
“王氏!你血口喷人。县官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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