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崔维是用卖糖来掩护他卖盐。
崔维有一批盐在眉州被官府扣住了,但在货物清单上,他们三十条船中运的是糖,
“怎么样,眉州官府验过货了吗?”崔维见面便问道。
屠罗汉点点头,“已经验过了,我们买通了取样人,他从我们指定的一包糖中取样,官府验出结论,我们贩运的是糖!”
“既然结论是糖,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船?”崔维恼火道。
“我也问过了,听说是朝廷那边有消息,糖也和盐一样,也要由官府专卖,不准私人擅自贩卖了。”
“该死的!”
崔维狠狠骂了一句,又问道:“那他们想怎么样?”
“现在就是刺史周向暘的一句话,他迟迟不肯表态,其实就是在等我们孝敬他一笔钱。”
“他想要多少?”崔维追问道。
屠罗汉叹口气道:“我找人打听过,最少也要三万贯钱!”
“三万贯?”
崔维冷笑一声,“亏他敢开这个口,他不怕被撑死吗?“
“我估计讨价还价,两万贯就能搞定,关键我们给不给这笔钱?”
“不给!”
崔维一口咬定道:“等我父亲从利州回来,他答应替我出面,老子一文钱不给,他就得乖乖把船只交出来。”
屠罗汉叹口气,“希望府尹快点回来吧!我怕夜长梦多。”
既然崔维咬死不给钱,屠罗汉便告辞走了。
屠罗汉从酒楼出来,坐上一辆马车向南而去,一名骑毛驴的老者远远地,不紧不慢地跟着他的马车,一直目送他的马车进了南城外的一座村庄里。
目前坐镇成都的内卫首领便是副都统谢森,他已经在成都呆了两三个月,但一直查不到幕后操纵者,巴蜀地区的盐枭有十几個,谢森也估计,其中某个盐枭和幕后策划者联系,但这个盐枭是谁,他们很难查不出,又不敢动手,一动手就打草惊蛇。
直到一个月前,转运使府的两名负责管船只的官员先后离奇而死,有渔夫发现了他们的尸体,谢森意外发现,这两名官员死法和盐枭杀人的手法完全一样,勒死后,用大石绑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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