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是通过乔掌柜邀我出去喝茶。”
“老乔?”
“是他,他的堂弟是独孤的手下管事。”
张立问道:“他邀你喝茶,和齐王又有什么关系?”
“他明确告诉我,是齐王打算请我喝茶,但齐王不方便出头,让他来做代表。”
“他明着说的?”
“对!一坐下便开门见山告诉我。”
张立倒吸一口冷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李邺这是什么意思?在拉拢自己。
张立当然明白,自己儿子无足轻重,他不会请自己儿子,这是李邺在对自己表态。
他又想起昨天下午李邺说请自己喝酒,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张立望着忠厚老实的长子,他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让长子去烧齐王的香,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这种重大决定他还需要考虑考虑。
“如果下次独孤明再请你喝茶,尽管去,如果邀请伱去长安发展,你就说需要请示一下父亲,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了!”
大理寺天牢内,对泉南生的审讯持续到晚上,彭海盐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实在撑不住了,前去小睡片刻。
他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忽然被手下推醒,“使君,快去看看吧!出事了。”
彭海盐一惊,连忙赶去大牢,只见泉南生依旧被绑在审讯铁柱上,但他的胸口却插了一把匕首,鲜血流满了一地,已经死去多时。
彭海盐惊得目瞪口呆,他蓦地回头,对几名审讯官大吼道:“是谁?谁干的?”
几名审讯官都张口结舌,为首官员半晌道:“我们都去休息了一刻钟,这边不知道谁负责看守?”
彭海盐一把揪住牢头的脖领,咬牙喝问道:“说!谁来过?”
牢头低下头,好一会儿道:“田少卿来过?”
“田振!”
彭海盐倒吸一口冷气,后退两步,田振是鱼朝恩的人,难道这个案子居然把李辅国也牵扯进来了?
彭海盐忽然意识到事关重大,他必须立刻禀报齐王殿下。
一更时分,李邺还在批阅刚刚送来的一些重要奏折,这是他和齐王府商议的办法,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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