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盐走了出去。
张平来了,他见到李邺便叹口气道:“发现杨顺那狗贼的踪迹了,估计很难追到。”
“他在哪里?”
“我手下有弟兄在东城站岗,他认识杨顺,他说城门刚开,杨顺便骑马出城了,向东而去,走得很仓惶,连招呼都没有打。”
张平满脸歉疚道:“我这个人喜欢讲义气,这个杨顺在我们武馆学了一年武,我就当他为自己弟子,哪里知道,哎.”
李邺拍拍他胳膊,“杨顺确实也帮了我大忙,他替我偷出纸条,我私下还很感激他,现在犯案是公事,和私事无关,所以你不用自责。”
张平笑道:“你这样一说,我好像又舒服点了。”
“本来就是嘛!公是公,私是私,那张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死了,我还很开心,最好连着张均一起干掉。”
张平点点头,“我明白了,大哥也不用安慰我,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李邺又嘱咐他道:“你自己当心一点,最近时局很乱,驸马被刺杀可能只是一个开始,我感觉有人会向王家下手,你要格外小心,任何人邀你单独出去,你都别信,如果出什么事,及时告诉我。”
张平默默点头,“我知道了!”
张平走了,彭海盐对李邺道:“河南道的案子是我负责,我可以通过大理寺渠道,查到杨顺的舅父,在那边拦截杨顺。”
李邺想了想道:“要派人去洛阳吗?”
“不用,我直接用飞鸽传讯给洛阳大理寺的机构,那边有我一个手下。”
“可以!回头再问问刘武通,杨顺舅父的具体情况。”
“卑职等会儿去问他。”
李邺又道:“还有那个刺客曾弘二,是谁收拢了他,这一点至关重要,说不定凶手就浮出来了。”
“卑职已经安排王丰去查了!”
彭海盐匆匆走了。
这时,李邺家里的管家来了,告诉李邺一消息,刑部侍郎房琯前来拜访他,在府中等候。
李邺回到府中,贵客堂上房琯在喝茶等候,立刻走进客堂,歉然道:“让房侍郎久等了。”
房琯起身行礼道:“有点事情要麻烦李都督。”
“请坐!”
两人分宾主落座,房琯苦笑道:“关于驸马被刺一案,我刚刚才知道,原来李都督也参与了调查。”
“谁告诉房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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