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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就算提交给天子,他也得拿出一个政事堂决议来,政事堂的态度是什么?
“大家看看吧!李岱在闹辞职,说某人干涉礼部事务,还说这个人迫害礼部官员,导致礼部员外郎曹敬尧被毒打含冤致死,张相国,你有什么说法吗?”
张均冷笑一声道:“好一个反咬一口,自己科举舞弊被发现,害怕被清算了,开始狗急跳墙了,不错,那名官员是死了,但不是毒打而死,是畏罪自杀,他已经承认了科举舞弊,我正准备弹劾李岱,他倒恶人先告状了。”
旁边韦见素不慌不忙道:“张相国,我一直想不通,不过是多录取三人,它怎么就变成科举舞弊了,怎么个舞弊法,请张相国给我们说一说?”
其实这件事根本就和舞弊沾不上关系,又不是礼部决定招谁,多招哪三人礼部也干涉不了,说泄露科举试题更是无稽之谈,礼部并不掌握科举试题。
张均半晌道:“那个官员有个亲戚今年参加明经科考试,认为今年录取人数减少,可能不利于他亲戚,他就故意扩大人数,而且李岱也擅自同意扩大人数,违背了政事堂的决议,这难道不是大罪?”
“请问他亲戚叫什么名字?考第几名?如果考中了,我们可以单独再考一次,看是不是泄露了试题。”
张均脸上抽了两下道:“他亲戚名落孙山,不查也罢,我不是说,他亲戚有没有考中,而是指这名官员的行为,严重破坏了科举制度,李岱擅自同意扩大人数,这不仅是藐视政事堂,还欺君罔上,这种做法应该严惩!”
“张相国,三十五人的名单报上来后,我们也批准了,是不是我们也在藐视政事堂决议,也在欺君罔上?”
张均不满道:“韦相国,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只是没有想到有人敢篡改决议,对礼部太过于信任,没有细看罢了。”
韦见素冷笑一声道:“同样一件事,对别人就是欺君罔上,对自己就是没有细看,张相国,你就不怕后世落一个宽己苛人的典故吗?”
“好了!你们不要再争论了。”
杨国忠打断了两人的争论,他虽然对李岱没什么深仇大恨,但他对礼部却一直虎视眈眈,如果借张均的手搞掉李岱,自己把礼部揽到手中,这是岂不是最好的结果?
“不管李岱是否知情,但今年科举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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