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给吴长兴,他小子不愧是黄河里讨生活的,敢打敢拼,不怕死,大家都比较怕他,绰号黑狼。”
“不叫乌鸡郎了?”李邺笑道。
“那是小时候的绰号,现在不能叫乌鸡郎了,对了,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到,走吧!我们去喝一杯。”
张平一指对面的酒楼笑道:“对面酒楼是我开的,掌柜就是我兄弟。”
两人向酒楼走去,酒楼上挂着一块大牌子,‘小张百味酒楼’。
李邺认出招牌上的字似乎是自己父亲写的。
“这字像是我父亲写的?”李邺笑问道。
张平点点头,“就是伯父写得,名字也是它起的,既不俗,也平易近人,大家都夸这个名字好。”
“生意怎么样?”李邺又问道。
张平见左右无人,压低声音道:“生意最好的时候,每天净赚百贯,最差也有五十贯打底。”
“很不错啊!”
李邺惊叹,平康坊的安然居大酒楼也不过如此。
张平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还多亏你教我那几个菜,别人家虽然都学会了,但他们做不出那个味,只有小张酒楼最正宗,大家公认的,再加上王家的百花露清酒,生意自然就好。”
“莫非你还在这里掌勺?”
张平摇头,“是我兄弟掌勺,我都原原本本教给他了,他下功夫苦练,做得比我还好。”
两人走进酒楼,此时中午将过,但酒楼里的酒客还不少,看起来都是在谈生意的商人。
两人上了二楼,在窗前找个位子坐下,张平把酒保找来,点了两壶清酒和几个小菜。
张平笑了笑道:“还没有告诉大哥,我当父亲了!”
“恭喜!恭喜!是儿子还是女儿?”
“是个儿子,我父亲给他起名张沁,我老家有条河叫做沁河,父亲让他不忘本的意思吧!”
李邺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皮囊,从里面取出一颗麻雀蛋大小的上品红宝石,递给张平,“这个给你儿子,是我的一点心意!”
“好!多谢。”
张平也不客气,收了下来,笑问道:“我听伯母说,你八月中旬成婚,是吧!”
李邺点点头,“到时候给你一张请柬!”
“我一定去!”
张平笑了笑道:“我听你的劝,读书识字,用一年的时间读完了小学堂的课程,我义父很高兴,让我接手了他的生意,他退居幕后。”
“意思是,你成了商行大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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