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丧上区别对待,明显偏袒李岱,李岫心里失衡可以理解!”
李俶冷冷道:“孩儿觉得他就是个蠢货!”
李亨转开话题道:“李邺的消息有吗?”
李俶取出一张纸条,递给父亲,“这是他临走前托他父亲李岱交给孩儿的。”
李亨打开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礼待裴氏!’
李亨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李岱说,这个裴氏就是甘州都督裴方,他的岳父,现在他父亲去世,裴方一定会派儿子前来吊孝,李邺纸条上的意思,就是让孩儿笼络好裴家。”
李亨负手走了几步道:“裴方手中有多少军队?”
“父亲,甘州军是一万两千人。”
李亨点点头,“甘州还是大量的马匹、牲畜资源,是整个河西走廊最肥美之处,不错!不错!李邺提醒很及时,你要多和李岱接触,一旦裴家人来长安,你秘密和他见一见,就说只要裴家效忠于我,将来我绝不会亏待他们!”
“孩儿遵令!”
李俶慢慢退了下去,李亨提笔在纸上写下了裴方两个字,暗暗点头。
西行军队抵达甘州时已是二月中旬了,按阳历的话,应该是阳春三月,河西走廊也进入了初春时节,河流解冻,大地复苏,到处一派生机勃勃景象。
李邺大军的到来,得到了裴家的热情接待,替他们事先安排好了大营,李邺的外公裴方命令儿子裴俊安置好七百多户随军家眷,他们会在这里修养两个月,再继续北上。
书房里,裴方对李邺道:“你祖父去世了,你知道吧!”
李邺黯然点点头,“我在兰州接到了消息,我临走时,祖父已经到最后时刻了。”
裴方叹口气道:“我已让你大舅裴伽代表我赶赴京城吊孝,他走的是泾源道,可能和你错过了。”
李邺又道:“我祖父去世,外公是不是有点焦虑?”
“我怎么可能不焦虑呢?”
裴方忧心忡忡道:“你祖父去世,杨国忠开始大清洗,凡是你祖父提拔的官员都被贬黜,你祖父的亲家也被打压,估计很快也会轮到我了。”
李邺安慰他道:“请外公放心,如果都被打压,我父亲就不会被提拔为礼部侍郎了,外公其实属于我父亲这一头的,不在杨国忠的打压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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