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进营再说吧!”
李岱走进大营,并没有去大帐方向,而是来到训练场,远远望着正在训练骑射的士兵。
李岱笑道:“我少年时也想从军,就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还收拾好行装准备偷偷去从军”
“然后呢,成功了吗?”
李岱摇摇头,“当然没有成功,被管家告发了,你祖父把我狠狠揍一顿,然后逼我读书,从此只能断了军旅之梦。”
李邺微微笑道:“如果父亲从军,很可能现在已经是节度使了。”
李岱叹口气,“更可能是战死沙场!”
父子二人都沉默了,李岱笑了笑对李邺道:“昨天天子旨意下来了,升我为礼部侍郎,一接手就开始忙科举的事情。”
“上任了吗?”李邺笑问道。
李岱点点头,“上午去吏部办了手续,明天正式上任!”
“恭喜父亲了!”
李岱苦笑道:“如果李岫知道这礼部侍郎是用揽翠阁换来的,他不知又会闹成什么样子。”
“他没有资格闹,别理回他就是了,那谁接任京兆少尹?”
“韦谔,韦清玄的父亲,韦见素的儿子,他是京兆府衙的司录参军,提升为京兆少尹,估计是韦清玄的事情吧!圣上安抚韦家。”
笑了笑,李岱又道:“说点好事,昨晚独孤烈来找我了。”
李邺顿时有些紧张道:“他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谈你的婚事,因为韦清玄的事情,他不好做得太明显,所以只能先来谈谈意向,他们家一致同意把独孤新月许配给你,这个独孤新月就是朱雀吗?”
李邺点点头,“独孤新月是官名,朱雀只是小名。”
“那就对了,我需要确认一下,阿邺,你不会因为韦清玄之事而赌气拒绝吧!”
“当然不会!”李邺哑然失笑,“韦清玄很优秀,独孤家看上他很正常,只是他运气不好,遇到了安庆绪。”
李岱沉思片刻道:“昨晚独孤烈还是试探了我。”
“试探什么?”
“他说得很含蓄,具体怎么说我有点记不得了,大概意思就是,韦清玄之事你有没有参与其中?他想知道?”
李邺笑道:“答案当然是没有!”
“如果是我想知道呢?”
李邺沉吟一下道:“很多事情是阴差阳错的,或许我说的一些话提醒了安庆绪,但他不是三岁小孩,他自己做出的决定,不能把责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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