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驻,而是隔半年派人过来看一看,只要礼数周到,边令诚不会找公子麻烦的,其实我劝公子可以学一学安禄山。”
“安禄山怎么做的?”
“安禄山的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他言必称陛下,动不动就痛哭流涕说他的一切是天子所赐,他不能忘本,要尽心竭力效忠天子,然后每隔十天要向长安方向行一次朝拜礼,每逢天子和贵妃寿辰,他都要下令满城举彩,以示庆贺,这些天子都知道,所以对他忠心很感动,每一次朝中人去幽州,他都会好吃好喝好招待,临走时还要塞满钱。
他儿子长驻长安,每个朝廷重臣的老人过寿,他必到庆贺,然后奉上重礼,所以朝廷上下无一不夸张安禄山,当然除了杨国忠,安禄山想挑起杨国忠和老相国的内斗,结果把自己暴露了,这算是安禄山少见的败笔。”
李邺笑道:“学习安禄山要有雄厚的财力才能做得到啊!”
仇玄笑着摇摇头,“不是学他贿赂朝廷大臣,而是学他做表面文章,这样边令诚也有的交代啊!李都督可以在河中各国到处宣扬天可汗的仁德,天子听到这些最高兴,他为什么要开疆拓土,不就是想当第二个天可汗,让自己圣名传播万里吗?只要让天子满意,什么杨国忠、张均之流统统不用理睬。”
李邺点点头,“先生把家人一起带去碎叶吧!”
“卑职倒是想带,就是碎叶太遥远了,怕孩子路上受不了。”
李邺微微笑道:“可以乘坐骆驼,很舒适,就像坐船一样,过几天带家人去我的庄园玩一玩,乘坐骆驼过去,乘坐骆驼回来,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好!卑职一定带家人先感受一下。”
李邺告辞走了,妻子庄氏走进来问道:“夫君,这位三十八郎如何?”
仇玄将一袋金钱放在桌上,“这是五百粟特金币,是他的一点心意,陈焕跟长公子去同州,长公子可是一文钱都没给他,从这点小事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值不值得我跟随?
跟随长公子绝无前途,但三十八郎十七岁不到就封为郡王,成为大唐最年轻的节度使,绝不是偶然。跟随他,我仇玄必能光宗耀祖,我的子孙也能够世代富贵。”
“夫君,难道我们也要去碎叶?”
仇玄点点头,叹口气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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