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还有一句话,天下只有我能救你!”
杨玉环点了点头,李邺又道:“我和飞龙都泄露了天机,也各有私心,请娘娘理解。”
“你要什么?”杨玉环低声问道。
“我只希望我祖父和父母平安,不被清算,不遭横祸。”
杨玉环点点头,“我可以答应你!”
李邺把香灰抹去,淡淡道:“天下恐怕也只有我能保娘娘渡过此劫难了。”
说完,他起身离去,杨玉环没有起身,依旧在为母亲许愿。
烈凤目睹李邺身形消失在大雄宝殿上方,她见贵妃已经上了香,这才缓缓开启大门。
李邺坐在大雄宝殿的屋顶上,注视着杨贵妃车队离去,他的脑海里还萦绕着杨玉环身上淡淡的幽香,这个女人年纪已和自己母亲相仿,可依然保持着强烈的魅惑,难怪飞龙为她痴狂一生。
李邺也不知道自己的承诺会带来什么样的蝴蝶效应,但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上了。
时间一晃又过去十天,这天一早,御史中丞王珙匆匆来到相国李林甫的官房,躬身行礼道:“启禀相国,昨晚卑职得到紧急消息,卑职父亲得急病而亡,卑职想请十天假,赶往蒲州为父亲治丧!”
李林甫眉头一皱道:“那中丞是不是要丁忧服丧?”
“现在暂时还没有考虑到,但赶去蒲州是当务之急!”
“我可以批准,你什么时候走?和谁一同前往?”
“相国批准了假期,卑职立刻回家出发,自然是和兄弟一同回去,他已在我府中等候。”
李林甫点点头,“天气炎热,令尊遗体不宜久放,你赶紧回去吧!天子那边我去说。”
“谢相国恩准!”
王珙行一礼,匆匆走了。
李林甫冷冷望着王珙走远,李林甫之前还有点犹豫,除掉王珙自己损失太大,但就在两天前,他得到汪鉴的消息,杨铦代表虢国夫人夜访王珙府宅,两人密谈了近一个时辰,王珙亲自把杨铦送出大门。
李林甫心中也动了杀机,陈希烈背叛了自己,现在连王珙也开始有异心了,陈希烈他还能容忍,但王珙不一样,他掌握着自己太多的底细,
李林甫立刻派人找来自己的心腹侍卫王宽,把一封信递给他,低声道:“速去新丰县西城门附近的高升客栈.”
李邺终于得到了祖父送来的消息,中午时分,他坐在一家茶棚内,旁边大道就是前往蒲津关的必经之道,李邺背对着大路,不紧不慢地吃饭喝茶。
这时,远处来了一队骑马之人,约有七八人,簇拥着两名骑士。
李邺回头迅速瞥了一眼,为首之人正是王珙,他头戴纱帽,身穿蓝色长衫,腰束革带,左手臂缠着白布。
旁边一人和他穿着差不多,长得也像,应该就是王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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