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到使君前途,答错了,使君真的就要贬去地方为官了。”
“为什么?”
“因为杨国忠要进京,圣上肯定不会希望使君破坏杨国忠的前途,所以使君要千万谨慎。”
杨铦没有谨慎,倒先紧张起来,“那我该怎么回答!”
“你就直接告诉圣上,宇文靖放纵孙子作恶,在朝野名声太坏,和他合作会影响杨家的名声,希望圣上慎重考虑,任命相国还是要以德行为先,只要你这样回答,卑职保证使君能安然无恙留在长安。”
“好!我听你的。”
马车抵达虢国夫人门口,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从府内驶出,这就是虢国夫人的马车,马车缓缓在路边停下,只见马车内掩面溜出一人,慌慌张张钻进旁边停着的一辆牛车内。
汪鉴一眼认出,是妖道史敬忠,看来这家伙昨晚跑来和虢国夫人鬼混了。
这时,一名侍卫骑马奔上前,对杨铦抱拳道:“夫人请二爷过去!”
杨铦点点头,对汪鉴道:“我坐夫人的马车进宫,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使君按照我说的去做,不会有错!”
“我知道了!”
杨铦走下马车,步行几步,上了虢国夫人的马车,马车缓缓起步,向大明宫方向驶去。
马车内,杨玉珮春风满脸,昨晚被史敬忠滋养得不错,她正拿着一个圆镜,在脸上敷着薄粉,她向来素面朝天,但今天她却要敷粉,原因是她不想让天子看出她气色有异,被天子察觉她跟别的男人鬼混,她以后就休想再被单独召见了。
“老二,宇文靖可能不行了!”杨玉珮开门见山道。
杨铦眉头一皱,“是昨天被弹劾之事?”
“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昨晚见了贵妃,贵妃说宇文靖的孙子和宫妃有染,被人揭发了,三个宫妃被都杖毙,宇文靖的孙子触碰逆鳞了,连天亮都没有活到,连夜在天牢内被枭首,天子对宇文靖恨之甚深。”
杨铦暗暗佩服汪鉴的先见之明,李林甫果然还有后手,他叹息道:“那宇文靖真的就完蛋了,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杨玉珮化完妆,一合镜子道:“那你有没有其他合适人选?”
“我推荐张均!”
杨玉珮心中略觉奇怪,“你怎么会有后备人选?”
“我得知宇文靖因为孙子犯案被弹劾,担心他没有机会,又和汪先生商量很久,都认为要考虑一个后备人选,张均是我的盟友,我觉得他最合适为相。”
“张均可靠吗?”
杨铦点点头,“他父亲张说就是被李林甫扳倒罢相,差点丧命,我相信他一定很希望扳倒李林甫,足以让他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
杨玉珮被说动了,如此看来,这个张均确实是最合适杨家的人选。
马车抵达大明宫,直接从左银台门进入后宫,杨玉珮取出一个药包香囊,贴身挂在胸前,她浑身就会散发出浓烈的药材气息。
杨铦暗暗鄙视,早知今天要面圣,又何必和史敬忠鬼混,现在才开始装病。
“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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