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袖口中的颤抖双手才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皇后娘娘,许管家是许家的管事,他与薛三的通信中多次提及毒害我残废的毒药,幸好薛三手里的毒药并非全品,否则我这条命,在高烧之后就已经没了,许管家既然是许家的管事,他个人和当时才六岁的我无冤无仇,何故要来下毒害我,那么是否许家受益,而许家这么授意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谁?”齐颢铭有条不紊地说着,许氏眼底闪过一抹恨意,抬头看着齐颢铭道:
“即便是有这些信件,颢铭你也不能冤枉了许家,许家为何要对你出手,我嫁入侯府不过才三年时间,若是真的有意害人,自然也不会对你下手,要毒害的对象也应该颢晟才对。”许氏说的振振有词,齐颢晟是南阳侯府当时的长子嫡孙,若是觊觎那世子之位,怎么都不可能对齐颢铭下手。
“也许母亲有想过对大哥下毒,可是就是那么凑巧,我落水了,而且落水的时候身边只有一个丫鬟,那丫鬟最后还上吊自杀了,无从查证,高烧不退的时候不就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只要下一点毒我就那样高烧死去了。”齐颢铭从容地分析着,卓夜随后将一叠账簿拿了上来。
“这是许家大小姐出嫁后的一间铺子十六年前的药材采购账簿,其中就有几味用于让人高烧不退,身子虚弱的药,可光进不出,账簿上领用这些药的,可都是许管家,许家怎么需要去出嫁女儿的嫁妆药铺中配药,连用处都没有,和之后的账簿完全不合,母亲,这您又如何解释?”
“大户人家内要用到此药,从自己家药铺取的,何须记账。”许氏看着那从大姐药铺子那失窃的账簿,眼角一抽搐,冷声道。
“皇后娘娘,许家大小姐这嫁妆中,这家药铺的掌柜有个好习惯,即便是自己家用的药,他都会记上,免得将来和药铺卖出去的混杂,可恰恰这一笔,模棱两可,这只能证明这药有问题,母亲还有什么要说的?”
“此等偶尔疏忽的事情,颢铭不必过于纠结。”许氏打定主意不承认自己下毒,就算是许家的授意又能如何,也许是为了让她这个女儿过的好一点,可那都不关她的事情,她给薛三这么一大笔银子,不过是在知道父母这么为她的时候给薛三的封口费,希望他不要到处乱说,损害许家名声。
齐颢铭笑了,负隅顽抗,非要等所有人都来了,她才肯承认么。
“卓夜,把我那多年未见的奶娘带上来吧,这么多年没有见,真的是怪想她的。”许氏身子一怔,下意识地看向门口[hp]我亲爱的铂金“公主”。
只见一个微微颤颤地妇人,拄着拐杖走进来,身子的重量几乎是依仗那拐杖,四十不到的人,竟然老成了这样,若不是仔细看,都不知道这就是当年喂养齐颢铭长大的奶娘。
“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拜见侯爷,侯夫人,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紫烟赶紧扶住了下跪的妇人,拐杖被放在了一边,钱妈妈看着齐颢铭,眼中不禁有泪。
“老奴当年是老侯夫人亲自为二少爷选的奶娘,二少爷出事那时候,侯爷追究二少爷院子里服侍的人,老奴也不能幸免,侯夫人当时找到了老奴,要老奴在少爷的汤药里加点药下去,说是能够让少爷赶紧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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