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书院的,那边都请了今年的科考榜首了,二哥你再不过来,我们可就输惨了。”瑾禄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瑾泽却看向齐颢铭,“说起这科考榜首,都不会有你三表姐夫来的厉害。”
“表姐,你忍心看着我们输么?”乔瑾禄没有看齐颢铭,直接看着莹绣,一旁的齐颢之一时没忍住,直接笑了出声。
莹绣顿了一顿,直到瑾禄再要开口求,这才慢慢地点了点头,“只去一小会。”
话因刚落瑾禄就跑下去了,莹绣哭笑不得地从楼上看到他往搭台那跑去,起身和大家一块,去了搭台附近。
本是图个开心的,每到两个书院的人撞在一块,总是会演变成荣誉争夺战,哪个书院的输了,这一整年中但凡有切磋都会被嘲笑一番,所以乔瑾禄才这么紧张输赢。
齐颢铭过去就有才子的名声,和乔瑾泽一起在书院的时候,对诗几乎无人能及,南山书院的很快就败下阵来了,周遭围着看的人越来越多,会诗最终以乔瑾泽对诗收尾,引起了台下的一片欢呼声。
看完元宵灯会回来没几天,乔家就多了不少上门说亲的,莹绣听齐颢铭学着表哥的冤枉口气,捂着嘴笑着,“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什么结尾让表哥去,就是想让他出个风头,早点娶亲对不对?”
齐颢铭笑的无辜,“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
一月刚刚到了月末,诸葛玉彤要生了,从早上发动到了晚上,锦竹院内齐颢晟等在产房门口,脸上带着些许的焦急。
莹绣生产当日,南阳候和侯夫人都过来了,而诸葛玉彤不过是个姨娘,他们自然没有这个必要过来,可在齐颢晟的心中却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那个沉寂了许多年的二弟,似乎又再醒目了起来。
产房内诸葛玉彤使着劲,孩子一直下不来,一旁的奶娘帮着稳婆一块推着胎,诸葛玉彤看着她喘着气问道,“带来了没?”
“带了。”
腹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诸葛玉彤脸色一紧,痛苦地喊出了声,一个丫鬟匆匆走了进来,拎着一个食盒,上下两层放置在了桌子上,奶娘走去去瞧了一眼,确定了之后向诸葛玉彤点点头。
“小姐,见到头了,再加把劲。”诸葛玉彤紧咬着嘴唇闷哼了一声,□一滑,孩子被稳婆一手抓着拖了出来。
产房内片刻安静,稳婆快速地看了一下虚弱的婴孩小声道,“小姐,是个男孩,留还是不留?”
诸葛玉彤看着稳婆怀里的孩子,嘴角露出一抹笑,“既然是男孩就留下,以免将来落人话柄。”奶娘听言让丫鬟把那食盒收了起来,将男婴放到了后厢房藏了起来。
稳婆则大喊了一声,“生了。”
屋外的齐颢晟听言蓦地抬起头,看着出来报喜的丫鬟说着,嘴角的笑意越放越大,“恭喜世子,恭喜夫人,姨娘生了个小少爷。”
“我也有儿子了!”齐颢晟低喃了一声,身后的诸葛玉欣却听地一阵悍然,抬头仅看到的是齐颢晟的背影,可莫名地觉得悲凉,他也有儿子了,那另一个屋子内,柳絮儿为他生下的那对双生儿,算是什么呢?
因为诸葛玉彤之前身子的关系,新生儿显得很虚弱,趁着屋子里收拾的时间,奶娘就把那个放着婴儿的食盒拿了出去,送去后门那等着的人,奶娘人一走,拿着食盒的人就要把里面的孩子取了出来,直接放在了一个面盆中,扔在了河里面。
一个身影在等他们离开之后顺着河流而下,把那个面盆又从河里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