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溪冷着脸,手里大砍刀往窗口一放,刀锋与大理石碰撞出一星火花。
打菜阿姨一时间不知道手里的碗该抖还是不抖,端着翻盘站在那里傻愣愣的。
“重新打一份给我!”
“给我抖起来!”
“我要最抖!”
林鹿溪大嗓门得喊。
果然,柿子还是要挑着软的捏舒服。
打饭阿姨:怎么又是这个泼妇?谁来救救我,到底是抖还是不抖?
林鹿溪发现,学校里就食堂阿姨的表现是正常的,而且那些病人跟医生在进了食堂之后,跟在外面完全不一样。
这个食堂一定有线索。
林鹿溪端着餐盘走到昨天做得位置,盘里只有四分之一大小的黑面馒头,她捏起黑面馒头往嘴里送,顿时一股腥臭味熏得林鹿溪差点反胃,她用指甲扣住馒头在塞进嘴里那一刻,收进空间。
嘴巴嚼着空气,端着餐盘准备起身。
食堂用餐时间只有最后一分钟。
所有病人跟医学院的学生已经走完,偌大的食堂里就只剩一个往外走的林鹿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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