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笑回到房间里面的时候脑子还转不过弯儿来,上辈子她和蒋少阳同居过,这种事情她也自认为没什么,自己也是一个心智成熟的二十三岁的女性。
可……现在她忽然就听见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面前那啥自力更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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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
苏浅笑烦躁的跳上床,脑子里又蹦出今天去洗漱的时候看见洗漱间里多出来的一套儿童洗漱用具的时候,心里默默的一抽,梁子繁真把自己当女儿养着了。
如果能够一直留在这里也好啊,可惜苏浅笑知道那五百多万是无法让对方动心的,她能够继承的那点儿股权看起来也好像没有什么作用。
很快,她就要离开梁子繁,离开自己熟悉的亲人,过另外一种生活。
想着想着也就睡过去了。
梁子繁半夜晚上起来找水喝,发现床头灯开着,壶里的水还是温的,喝了几口,出门上厕所。隔壁房间还漏出光线来,他轻轻推开门,就看见丫头已经睡着了,但是日光灯却还开着。灯光下的那个睡相实在是不能恭维。
……
梁子繁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笑了,他轻轻的扭开床头小灯,关掉了大灯。替苏浅笑拉上了蚕丝被盖住了她露在外面的小肚子。
两条小细腿儿就耷拉在外面,睡得呼呼的,小睫毛又卷又翘,如果再养胖点儿保准很可爱。
不过也挺可惜的,这孩子将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儿。
梁子繁停留了一小会儿就赶紧走了,否则岂不是成了怪蜀黍了。
第二天苏浅笑刚起来,梁子繁就摆着一张严肃脸在客厅等着,苏浅笑揉揉眼睛看他,梁子繁说:“今天……你家人摆设灵堂,我带你去吧。”
苏浅笑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的是梁小昭的爸妈,她点点头,没有说话。
然后梁子繁说:“你先去洗脸。”
看着人走了,张姨就问:“那丫头家那边的抚养人怎么弄的啊?”
梁子繁瞅了苏浅笑背影一眼,说:“刚张君杰打了电话,法院指给他大伯了。”
苏浅笑原本去了洗漱间现在又回来了,张姨示意梁子繁先别说了,梁子繁却没管,继续说:“你大伯家境好,家里也只有一个女儿,你过去情况最乐观。你的学校和住宿也弄下来了,你大伯也同意了。你那些遗产是他代管的。”
这些事情是梁子繁委托的律师给代办的,效率很高,事情办得很妥。听律师说她大伯是那一群人里最正常的一个,而且身份是公务员,家庭稳定,就是大妈有些意见,不过听说梁小昭要住校就立刻喜笑颜开了。
张姨赶紧说说:“你给她说她哪儿能知道这个。”又摸摸苏浅笑的脑袋,“周末还能来这里玩儿呢。”
实际上梁子繁真的不担心,他和苏浅笑相处的这几天就发现这个丫头不简单,以前说傻吧绝对是韬光养晦,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对方为什么要韬光为什么要养晦,又不是什么宅斗大戏。
苏浅笑听了果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只是点点头,然后郑重其事的给梁子繁和张姨鞠了一躬,“谢谢你们!”
这是发自肺腑的感谢,不管梁子繁到底要自己什么,可是在现在这个阶段他帮助了自己,不计麻烦的帮助了自己。苏浅笑红了眼眶,又说了一句,“谢谢你们。”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其实从前的苏浅笑很少哭,现在遇到了这种事情她虽然不想这么脆弱,可是感情都是控制不住。
张姨眼睛也红了,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轻声说:“你这个丫头,怎么就这么懂事。”
梁子繁叹了一声,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说今儿有事不去上班了。于是那边美丽的秘书张劳拉就有些疑惑,老板这是连着几天旷工了?
苏浅笑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短袖短裤,张姨给她盘了头发,老实说苏浅笑真有种上刑场的感觉,今天她将要面对一众梁小昭的亲人,还要在地上跪一整天。
其实她知道如果不是梁小昭的爸爸撞了她的车,她的下场也不一定会好。而且她还占了人家闺女儿的身体重生了,所以也算是替人尽孝了。
灵堂设在梁家的家属楼下面,苏浅笑到的时候亲戚们都用一种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她,传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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