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那个爹,也是不讲情面,他为了自己当千古一帝,连儿子的脸他都顾不上了!不行,给我准备车马,我要去战场,给我一百兵马,我要踏平草原。”
在场的一众内侍心中就一个想法。
完了完了,这孩子疯了。
这小子到底哪来这么大的执念?非要平草原不可?这都哪跟哪?这是一个十三岁少年应该有的理想?
就在朱厚照准备往外冲的时候,一堆人把他给抱住,任凭朱厚照在那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太子殿下。”高凤也是哭着道,“您忘了?陛下走的时候,不允许您出宫,还派人守在东宫周围,您要是出什么意外,我们的命都就没了!还有那些锦衣卫和宫庭侍卫也不会坐视不理的,现在每一个进出皇宫的人都要进行盘查,您是出不去的。”
“谁说的?以前我都能出去,现在凭什么不能?你们是想偏袒那昏君是吧?”
朱厚照此时似乎连命都不想要了,更别说是对他老父亲口出狂言。
高凤道:“奴婢一心帮助太子,但的确是没办法,太子殿下……您息怒啊,以后征服地球,让奴婢为您鞍前马后……您先要等到成年,现在还有几年……您一定要忍耐啊。就连草原,也没彻底平定,鞑靼人还有很多残余的部族,几年……甚至是几十年都平定不了啊。”
……
……
朱厚照很坚持,就是要出宫,要去西北。
但在场的内侍也知道放他走的后果就是自己小命玩完……这不是朱厚照一个人的问题,而是现在皇帝都不在京,如果太子也走了,被皇帝知道是不会有任何留他们生命存在的转圜余地。
最后朱厚照是被人抗回到椅子上坐下。
朱厚照趴在那哭了很长时间,如同个委屈没人疼爱的大孩子。
一直过了两个多时辰,都快到天黑时,朱厚照才好像稍微缓过来,他抬起头道:“算了,我不应该哭,我想开了,我要坚强。”
在场的内侍可不敢掉以轻心。
谁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在装模作样,让他们放松警惕之后,再来个离家出走呢?
“平草原的功劳,我是彻底没戏了,我本来还打算,等我当了皇帝,我应该是大明的武皇帝,但现在看来……都被那昏君抢走了。”朱厚照道。
高凤等人心说,还说你想开了?你骂你父皇昏君的意志,似乎比先前更坚定了。
这是要父子反目啊。
而你现在就是个屁大的孩子,就算你爹不跟你计较,你太子之位仍旧留着,但你们父子俩的关系肯定也大受影响啊。
“草原我打不了,我一定要征服地球,我这就写上奏,请那个昏君给我个痛快,要么让我带兵出海,去平了亚非欧,要么就发配我到海岛上去等死……没有第三条路可选。”朱厚照态度坚决道。
高凤道:“太子三思,陛下是不会同意这种奏疏的。”
朱厚照道:“其实我也早就料到会如此了,本来我还以为,如果鞑靼人争口气,想要把他们彻底平定,应该也没那么容易。谁知道我还是失算了,姓张的亲自上战场,他敢带三千兵马去,就说明这三千兵马是能颠覆整个地球格局的,就算他想当皇帝,也是随便一句话的事。”
在场的内侍都望着这位小太子,心说,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还要参劾张秉宽!他大逆不道,有谋逆之心!”朱厚照又是出口惊人。
“啊?”
高凤大惊之下,又是赶紧劝说道:“太子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是诬告忠臣和功臣,如今陛下对蔡国公那么信任,这一战之后,蔡国公将会成为大明头号功臣,您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啊。”
朱厚照一脸淡然道,“但你没听说过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他张秉宽再厉害,不过也就是第二个韩信,当初父皇需要他来成就帝业,自然是会给他脸的,可现在北方都平定了,大明再无外患,父皇凭啥留他的命?”
“……”
在场一群人都觉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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