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你怕我!”
艾莲捏着凌浅的下颚,异色双眸阴冷的看着她,眼底带着一丝深思。只是轻微的靠近,艾莲就明显的察觉到她身体上一瞬间的僵硬。艾莲知道,不是凌浅怕他,而是她身体上的一种潜意识!
艾莲的话,让凌浅面色稍稍的一变,但很快就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淡淡的直视着艾莲,“艾莲・弗里德,你认为你有什么值得我害怕?”
“呵呵!”艾莲没有答话,而是眼底浮起肆意的笑,捏着她尖细下颚的手忽然开始缓缓的移动。从脸颊到纤细的脖颈,然后没有丝毫停止的往下移动,在打着领带的颈口轻微的摩擦,忽然猛地用力,扯开了她的领带。
“艾莲・弗里德!”
再也维持不了面无表情的凌浅,声音冷得像个冰,快速的伸手,微凉的手想要扫开艾莲作祟的手。可就在刚要碰触到的时候,艾莲却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压向一旁,同时身体也随之压下来。
原本坐着的凌浅,随着这样的力道,被压制在坐垫上,双手被钳制,领口微张,露出漂亮的锁骨。
“艾莲・弗里德,注意你的身份。”
这下子凌浅是真的恼了,一向引以为豪的处变不惊,此时不知道抛到了哪个爪哇国去了。她不明白艾莲到底想要做什么,更加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她是神王,主宰着地球上的一切,可不代表她能窥探别人的内心。
有得必有失,她的头脑厉害,可在身体体力上,是比不上一般人。大部分的的力量都是维持了身体的均衡,在防卫手段上面,凌浅是绝对的弱者。要不然,在被艾莲这样钳制的时候,也不会没有办法挣脱。
长长的银灰色发丝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从肩膀上优雅的垂落下来,发梢轻轻的摩擦着身下凌浅细腻白皙的脸颊。
艾莲看向凌浅因为愤怒而瞪大的黑色猫瞳,却意外的发现其中的意思奥秘。
“这双眼睛……我竟然不知道眼睛的瞳色可以随意的改变。”
艾莲用一只手压制住凌浅的双手,一只腿压在凌浅的双腿间,很轻易很轻松的就压制住了凌浅全身的动作,让她根本就无法挣脱出他的钳制。另外的一只手轻抚上她那双迷人的猫瞳,语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漆黑瞳孔中的收缩极为的轻缓,如果不是因为艾莲正好靠的这么近的看着她的双眼,根本就发现不了。
羞耻的姿势,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身上的那种感觉,让凌浅心中憋着一股气。
通过感官,凌浅知道现在艾格已经被主席会的那帮老东西给叫去了,目的不言而喻,又是为了这次忽然出现的athena事件吧!果然还是一群不消停的家伙,让人厌烦。
“唔……”
双唇上忽然传来的剧痛,让走神观察艾格与主席会众议院那边的凌浅回过神来,近在咫尺的异色双瞳,冰冷而残忍的看着她,唇上传来的痛感,和血腥味道,凌浅知道,流血了!
凌浅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艾莲,“你疯了!”
“在我的面前这样的走神,凌浅你好大的胆子。”
艾莲冰冷的薄唇紧贴着她的唇角,异色的双瞳,像是毒蛇吐着杏子一样,残忍疯狂的盯着身下的猎物。
凌浅冷冷的看着艾莲,眉尖微微地蹙起,对于艾莲的靠近,凌浅很不喜欢,除了艾格,她并不喜欢任何的异性靠的她这么近。当然,除了林烯之外!
“拖住我,让艾格独自的去面对主席会和众议院,艾莲・弗里德,我应该说是你高估了我的力量,还是应该说你低估了艾格的能力?”
“你就这么的相信他?”
艾莲握着凌浅双手的手一紧,眼底疯狂尽显,深沉的一金一银的双瞳中,带着难以言喻诡异流光。
“艾莲・弗里德,不,我应该叫你艾莲・费拉蒂斯!”凌浅已经恢复了冷静,面无表情的精致脸庞,木讷的看着身上的人,像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双手的疼痛一样,淡淡的看着艾莲,“你是个失败品,作为分担者的存在,早在十多年前,你的这双眼睛就代表着一切,异色双瞳,【神王】分担者的的失败表现!艾莲・费拉蒂斯,我说的对不对?”
艾莲一瞬间的脸色变得极为的骇人,冰冷的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冷酷的杀意。
这件事情只有艾莲自己和塞利两个人知道,他一点也不用担心塞利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这是对身边人的信任。就连艾格一直以来都不清楚的事情,为什么凌浅却这样的清楚。就连【神王】这样从来不曾传出去的字眼,现在也从她口中如此轻易的就吐露出来。
果然,当初他就不应该留下她,她果然是个祸害!
原本抚着她脸颊的那只右手开始下移,瞬间卡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缓慢的收紧。
“想要杀了我?作为你,你认为你能杀得了神王?”
凌浅冷冷静静的直视着艾莲,一点也不在意脖子上渐渐收紧的力道。
神王!
艾莲的瞳孔瞬间瞪大,眼底的惊讶震惊难以掩饰。
难道……
不知不觉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凌浅猛地眯起双眸,瞬间挣脱开了艾莲的压制,一个侧身就来到了紧闭的机舱门前。
“神王……你是当初在容器中的双生子之一……。不可能,双生子现在的年龄对不上……凌浅,你竟然敢糊弄我……”
艾莲从最初的惊诧到现在的暴怒,一贯深藏不漏让人猜不出情绪的脸色,此时异常的难看。凌浅的话让他响起了出生的那十年所受的罪,也让他感觉到了屈辱。
如果是别的人说出来的话,艾莲或许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在凌浅的嘴里说出来之后,感觉就不一样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一样,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原本紧闭的机舱门,忽然开启,高空中剧烈的风猛地灌进飞艇中。
“谁准你将舱门打开的?”忽然的变化,让艾莲一怔之后,顿时大怒,阴寒着声音冲着驾驶者厉喝道。
凌浅淡淡的看着他,平静的整理好了军服领带,并且将身上的军服整理的一丝不苟之后,才缓缓的后退向机舱口。凛冽的风吹拂着凌浅的头发和衣衫,带动着咧咧的声响。
“是我开启的,这就是一个证明!艾莲・弗里德,这一点是不是就能让你相信了,你我的身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样的。”
说着,凌浅身体一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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