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别人能说,姜潇寒对别人没期待,说什么她都无视,但不能傅凛说。
他一说,姜潇寒是真委屈。
嫁人本来就不是你情我愿,嫁过来她也就和傅凛亲,站在女人角度去想,她唯一能倚靠的只有他。
“不求你喜欢我,”姜潇寒深呼吸,“你也别欺负我。”
她要走:“待着不高兴,碍你们眼了,我也不热脸贴冷屁股,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傅凛也上火气,撺住她胳膊,一拉一拽,语气不耐:“你分得清主次?”
“我分不清主次,但我听得懂好赖话,”姜潇寒踉跄一下,撞到门框,疼的她泪花瞬间涌上来,“我是结婚嫁人,不是当牛做马,你要这态度,我们没得聊。”
她忽然戳到泪点,哭着说:“我爸爸要是知道他捧着长大的心肝在这里任人打骂,他就算进去了也不会高兴,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家是落魄了,也不怕拉上个垫背的。”
“威胁我?”傅凛抓的更用力。
她挣扎要甩开他的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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