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杆往上爬。”他嗤笑。
姜潇寒:“长杆才能爬,给我短杆我只能耍一套杂技。”
傅凛脸一冷,没点着火,心情不乐观:“过来。”
谁说完事后的男人都餍足?
至少在姜潇寒眼里,傅凛属于翻脸比书快的类型,床上有多爱她,床下就有多烦她。
姜潇寒怵他,轻声:“你赖账?”
“说你卖,你真当自己坐台?”傅凛掐住她的脚脖子,一拉,她整个人仰躺,他的烟差点杵到她嘴里,“火。”
姜潇寒呼吸急促,头一回被逼迫至此:“坐台的还有报酬。”
意思是她没有。
傅凛眯起眼:“你也要?”
她一口老血涌上来。
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他打定主意羞辱她,不管她说什么都是错,姜潇寒破罐子破摔:“二哥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个坐台的。”
“聪明了,”傅凛闲暇时摩擦指腹,摁在她腰间,“我睡我老婆,合法范畴之内免费的。”
“有事是老婆,没事是坐台,二哥,哪有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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