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做作了。
怎么地吧。
只可惜,没有傅凛收拾不了的人。
出门时傅凛把她也稍上了,路过药店买现成的,一瓶水,一片药,他亲自捏了她的双颊,强硬喂进去:“这么想怀?”
姜潇寒要吐:“这事看缘分。”
傅凛无情:“没得谈。”
“吞了。”他冷声。
姜潇寒非要吐,双手抵在他胸口,被他反剪压在头顶,她挣扎不开,红了眼圈:“你凭什么欺负我!”
一句话,狭窄逼仄的车内氛围一瞬降至冰点。
危险又低沉:“你说凭什么?”
傅凛一直都冷脸,但很少露出这么难看的神色,怕是触了他的逆鳞,又等于无形的挑衅。
姜潇寒多看一眼都发怵,垂下头乖了不少:“你捏疼我了,二哥。”
她当然知道。
她爸爸逼他娶她,犯了头条大忌,傅凛这一个月来没刁难她都算绅士了,可惜她自己下药主动撞枪口,招惹在先。
不吃避孕药又是第二条大忌,傅凛这样的男人,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不计其数,但不是谁都有资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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