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南河县府衙的大堂此刻已经变得十分清静。原本在此被审问的六名狱卒已经被押送到牢狱之中,等候明日的第二轮盘问。
不出凌长风所料,此六人的口供几乎并无多大区别,只是其中有两人在看守的时候出过牢狱,但是出去的时间也并不长,据他们的陈述,是因为中途肚子不舒服,去了一趟茅厕。
况且回来之时,他们也没有立即接触到那嫌犯,而是按照轮流值守的规矩,在秦县令的吩咐下才去检查那嫌犯的状态的,而且每次检查也是不同的两人组合。
看着手中秦县令呈上来的口供记录,凌长风摇了摇头,笑着对小兰说道:“小兰,你看看这口供,他们的口供里面有一半是在喊冤的,若是不知道真相,我都觉得这人真是被冤枉的好惨。”
小兰摸了摸小玉柔顺的毛发,瘪了瘪嘴,说道:“我才懒得看这些假话。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少爷你已经知道那凶手是谁了,为什么不召集人手将那凶犯捉拿归案呢?我们早点回去齐府吧,夫人恐怕一直都在挂念你。”
见小兰提起了自己母亲,凌长风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在等一个机会,要让那凶手自己跳出来才行。否则没有证据的话,他是不会认罪的。至于母亲那边,我也很想她了,只是如今这件案子牵扯到西域的诅咒,可容不得我又半分的懈怠。”
小兰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我看那幕后凶手会一直躲着不出来了。哼,那只老狐狸!不管了,我就负责保护好少爷你就行。”
凌长风看向窗外,闷热的天气让人燥热不安,盯着被微风轻轻摇动的树叶,轻声说道:“看这天气,好像快要下雨了。”
一夜无话,凌长风、小兰以及小玉三人难得睡了个好觉。
翌日清晨,南河县府衙大堂。
早早从床上爬起来的不仅仅是凌长风几人,还有被凌长风赶鸭子上架,叫过来审堂的秦县令。
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秦县令疑惑的看着大堂中安坐的凌长风,开口问道:“凌大人,你不叫上孟大人和徐大人二人吗?”他知道如今主审官是孟大人,倘若自己私下审查,恐怕会有后顾之忧。
凌长风摇了摇头,说道:“此案的关键可是我连夜想出来的,你按照我告诉你的去审问他们就行。至于另外两位大人,待会要是怪罪起来,我替你挡着便是。”
见其态度强硬,秦县令只要硬着头皮提审那几位狱卒。于是吩咐巡捕,将那还在酣睡的几名狱卒带上了公堂之上。
不一会儿,被带上来的六人低头站立在公堂之上,不敢看向秦县令。待秦县令让其几人抬起头时,方才环顾了四周。
几人见只有秦县令高坐在那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孟子言与徐府尹并无身影,而那位少年特使此刻正大大咧咧的坐在其左下首的位置,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们。
而其身边时常陪伴左右的那位俊俏少女,此刻抱着一只白玉小猫,正饶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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