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在乎你。”
温枳心头嗤笑,在乎她温家的银子吧?但面上,还得摆出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拿到和离书之前,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阿枳莫要说胡话。”萧长陵走上台阶,终是伸手将人抱住。
温枳伏在萧长陵的怀里,冷睨着爬起来的丁舒真,勾唇笑得嘲讽。
四目相对,丁舒真一双泪眼,难掩愤恨之色。
“二郎?”缓过神来,丁舒真哭声轻颤,“我好疼……”
这一次,萧长陵没有站她,“你先回厢房,我们夫妻有话要说。”
丁舒真愣住,哭声戛然而止。
“来人啊!”四月当即喊了一声,“送客人回厢房。”
丁舒真被人送出去的时候,满脸的不敢置信。
温枳心里很清楚,萧长陵是为了什么?
若自己死了,那嫁妆的去留就成了问题,等着父亲悲痛完再想起来,萧家早就处理完了那些东西,萧长陵不亏。
现在自己没死,若真的伤了心,来日一毛不拔,别说是贴补萧家,没有银子打点,以他的能力……做不到官运亨通。
萧家瞧不上温家,却觊觎温家的银子,这便是最可笑的事情。
院墙外,有人站了站,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夜里。
温府还是静悄悄的,容九喑进了温临风的房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外头风凉,你身上还有伤,不宜站在风口上。”萧长陵将外衣覆在她肩头,“那些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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