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啼啼也没用,我家爷也在底下,人都下去找了,我找谁说理去?没找到人之前,谁都不许走。这件事,总归是要有个交代的。”
说这话的时候,崔堂转头望着萧长陵和丁舒真。
丁舒真这会仿佛软脚虾一样,整个人都靠在萧长陵的怀里,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
“给个被子,都能抱着睡一觉。”崔堂冷飕飕的开口。
这话,屋子里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萧长陵面上挂不住,当即推开了丁舒真,“你们莫要胡言乱语,坏人名声。”
崔堂斜睨他一眼,“我有说错?一个小叔,一个寡妇,搂搂抱抱的,多少双眼睛瞧见了?不过也是,叔子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一个被窝又怎么了?咱该理解。”
丁舒真不依,当即哭诉,“你们信口雌黄,污人清白,实在是太恶毒!”
“敢问萧二公子,你怀里这位可是你新夫人?”崔堂问。
萧长陵:“……”
“再问萧二公子,新夫人坠崖生死未卜,你为何抱着寡嫂不放?”崔堂又问。
萧长陵的一张脸,瞬时青白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