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正盯着丁卯,面上掠过一闪即逝的担忧,这二人之间,好像有事?
如丁卯所言,他右手手腕上有一道深疤,且捕头仔细查看,的确已经被废,纵然是左手再灵活,也很难成事!
温枳莫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爹带来的人,不是温家的人,那就好说……
只是,萧长陵安的什么心?
捕头一番查询下来,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能先行将皮囊带回县衙,而后花园里的人还在搜寻骨肉的踪迹,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只剩下一张皮吧?
可任凭他们将整个后花园翻了个底朝天,连块骨头都没找到,真是邪了门了!
“小姐?”四月推着木轮车,“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这么丧心病狂的,简直是畜生。”
死者身份存疑,面生,温家的人都没见过她。
“真是晦气。”萧长陵低声说。
温枳陡然凝眉,“方才你无凭无据的,为何说人是凶手?纵然是可疑,也不该用那样的口吻,万一真的冤了丁卯,你良心过得去吗?”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有错吗?”萧长陵不悦,招惹上这一身的骚,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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