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夫君所言极是,萧珏是兄长唯一留下的血脉,你就算不管嫂嫂,也不能不管孩子。”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温枳的大度来了,“夫君放心,阿枳都明白。”
闻言,萧长陵如释重负,双手轻轻的落在了温枳的肩头,“阿枳能体谅,自是最好。”
体谅?
呵,他永远都只会这句。
“时辰不早了,夫君快去洗漱更衣。”温枳拂开搁在自己肩头的双手,“出城之路尚远,莫要耽搁。”
萧长陵不疑有他,旋即转身离开。
“小姐?”四月上前。
温枳深吸一口气,“派人提前去打招呼了吗?”
“是!”四月颔首。
温枳这才松了口气。
离开萧家的时候,温枳坐在马车上,瞧着窗外那对母子,不知道交头接耳说点什么,偶尔还有萧姿扯着萧长陵的袖子,一脸巴巴的表情。
温枳眉心微凝,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事。
一路上,萧长陵体贴得让温枳有点反胃,一会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会问她喝不喝水,又或者中途停下来休息的时候,还不忘推着她的木轮车,在溪边小憩。
若不是重活一世,她还真的就信了,他是那样温文儒雅,斯文体贴之人。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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